凑到近时,周炎低眉往下去看,姑娘肤白如凝脂,那睫毛如雅羽般纯黑又是卷翘。
她紧张眨巴眼睛的模样带动起她睫毛轻摇,她那长睫啊,在他这个角度下如同一把小扇子,扇得人心痒痒。
周炎好笑放下还拉着姜挽抒的手,好整以暇注视着她,“我可听说,有人嫌我床小虐待人?”
话音一落,姜挽抒愣了下后又干巴巴朝周炎笑笑,“哪里有?”
她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是从哪里听来她这些话的。
这下可好,被他抓住能小幅度攻击她的把柄,他这样一个小心眼的男人,定然会抓着这句话把她好好调弄一遍。
“我可是在窗子外听得清清楚楚,挽挽你胆挺肥的,造谣这事学得可是得心应手。”说着,周炎含笑手压上姑娘的腿根,轻敲打着。
静谧的空间中不时有人掌打肉发出的声音,周炎眯着眼儿,在欣赏姜挽抒这欲要离去又欲控制的矛盾神情。
男人手掌上拍打的力道不重,却又带着点欲,姜挽抒不悦被男人这样神情对待,不动声色把脚移开,
“你也听见了,当时云解差点就要识破你我关系了,我这么一说,她不就不怀疑了,我不过是权宜之计,哪来造谣一说。”
察觉她待在周炎身边,竟然已能在他面前不着东西的胡说八道了。
实在是周炎这男人说话让人着磨不到边际回答,反正他也不会真的虐待她,也顾不得在他面前说起话来着不着逻辑了。
听着面前人的胡说八道,周炎倒是笑了,他抓着姜挽抒刚脱出口的话,“你怕云解识破我们什么样的关系?”
即便今日姜挽抒不是恰好提到这个话题,来日周炎亦也是要让她答复的。
无论如何,他都得在她口中听到她和他是夫妻关系,即使这人她心口不一,但至少她身上总有一处是承认他们是这种关系的。
一提到这,姜挽抒的小脑袋瓜又不禁忆起她们从前在床榻之间的亲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一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想到他们水乳交融时的激感。
不可否认,纵然那些时候她是极度不愿意让周炎靠近,但一旦他奋起高耸时,她也是能感觉到那种微妙奇感的。
本就是对此经历不太多的姑娘,一想到这那一串从耳朵开始浮起的绯红牵连走到面颊又是脖颈,烘着她全身热了起。
周炎倒也没有想到那样的程度上去,只是以为她在憋屈着不愿意说出答案。
“快说。”男人的声音低沉,如磁石一般带有引力。
姜挽抒想了又想,最终压不过周炎那灼热的目光,说出的话结结巴巴,“当、当然是夫妻关系。”
“啪嗒”一声,周炎胸腔中包裹的心猛然跃起,爆出一声又过一声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