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戈渊依旧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是吗?那你倒是说说,本王昨夜将你如何呢?”
这话问的就有点过分了,这让一个闺阁女子该如何回答?
“本王记性不好,陆姑娘最好是说的详细点,否则,本王可是不认的。”
谢德音远远的望着,那人漫不经心的冷漠,丝毫不在意旁人的死活。
她突然觉得,他对自己还算仁慈,至少没有人前这般戏弄她。
“王爷撕扯我的衣服,将我将我”
那些事情,一个闺阁女子怎么能说得出口?
当着这么多人,以后便是她嫁进王府了,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陆琳琅此时羞愤难当,便站起身来,装模作样道:
“如今我清白已毁,王爷不认,我也别无他法,只好一死以明志。”
说着,陆琳琅便朝着柱子撞了过去。
事情还未落定,又怎会让她如愿,左侍卫在她撞上之前将她拦住,丢到了大殿众人面前。
太后自周戈渊进门后一言不发,此时看着闹的差不多了,便道:
“摄政王,陆姑娘是平阳候府的嫡女,平阳候也是我朝开过功勋之后,若是此事当真,摄政王是该给平阳候府一个交代。”
周戈渊只淡淡的看了太后一眼,眼神平静淡漠,一如看陌生人一般。
“依太后的意思,本王该给她一个什么交代?”
“平阳候府的门楣也不算辱没了皇室,陆姑娘是府中嫡女,可堪王妃之位。”
随着太后的话一出,看热闹的众人只觉得一颗好白菜让猪拱了。
陆琳琅这家世和容貌真真是配不上摄政王,太后给摄政王按上这样一门亲事,也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
周戈渊望着坐在上首的太后,好一会笑出声来。
太后有些不悦。
“不知摄政王因何发笑?”
“长嫂如母,太后这般着急本王的亲事,本王心中感激,只是这陆姑娘行为不检,浪荡成性,她所说的话,当不得真。”
一句长嫂如母,让太后变了脸色。
他以前便是再疾言厉色,也从未这般羞辱过她。
此时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指出她是他大哥的女人,仿佛自己多年心系于他成了一个笑话一般,他已经全然不在意了。
陆琳琅一听周戈渊不认,更是哭哭啼啼的要寻死觅活。
周戈渊冷漠的望着陆琳琅,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