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年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夹在指尖,“多少钱,赔你。”
沈诚修和池年年对视了一会,他伸手,把池年年夹着黑卡的手推开。
随后说,“不用了。”
他上车,池年年站在原地,他盯着他。
冷声,“你不要我赔?”
沈诚修关上车门,却又降下车窗,他点了点自己的唇,意思让池年年看清楚他的话。
他说,“我不要钱。”
池年年握拳。
气极了,也顾不得腰上有伤了,一边跟着车走一边威胁他,“你做梦!你下次再敢来找我哥哥,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对方轻轻一笑,升上了车窗。
池年年快要被他气死了,这人就像是拿着锄头专门来挖他家白菜的。
该死。
池年年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头,狠狠地砸向那辆豪车。
砰的一声,车尾都出现了一个凹陷。
司机心疼的下意识去踩刹车,“这小兔崽子!”
沈诚修却吩咐,“回家,王叔。”
司机心疼坏了,“您就这样放过他。”
“没关系的。”
沈诚修的语调那么温柔,像是跟池子石说话的时候,生怕声音大一点,就吓到了他。
但是司机知道,这种温柔之下是一颗冷漠的心,都不是真的。
沈诚修从小到大,只有面对杨溪小少爷,他那位竹马爱人,才是真正的发自肺腑,打从骨子里的温柔跟宠溺。
外人都不配。二转狗si
池年年去买了两瓶水回去,腰上伤口疼的他脸色一片煞白。
早知道就不生那个气了,拿砖头砸那混账的车,他是敌伤八百他自损一千。
池子石喝了一口甜甜的脉动,满足的叹息了一下,“好喝。”
两个人走在巷子里的时候。
池子石就轻轻动了动鼻子,“怎么好像有血腥味。”
池年年摸了一下腰,摸到衣服上的血,他暗自咬牙。
随后跟池子石说,“我怎么没有闻到,是不是天气太热,哥你流鼻血了。”
“啊,是吗?不会吧。”
池子石赶紧用手去摸鼻子,随后低头快把眼睛埋在手掌心里去看,然后说,“没有呀。”
池年年开门,“没有就好,我昨晚通宵上班,有点困,我去睡一会。”
他回到房间,自己忍着疼用碘伏消了消毒。
池年年咬着发白的嘴唇,把纱布在腰上缠了一圈。
他脑中浮现纪繁繁的脸,不由得眼中划过一抹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