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倏地咚了一下。
段明煦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自己做什么?
他顿了两秒,接通。
“救我。”段明煦痛苦的声音钻进周云清的耳朵里。
周云清的心登时悬了起来,焦急的问:“你怎么了?”
“我好难受,救我,我要死了。”段明煦的嘴里,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声音。
周云清立刻站起身,用手势示意等自己反馈的研究员先去忙其他的,迅速迈步往外走:“你在哪里?出了什么事?”
“我在南湾公馆18号,带……带抑制剂。”
周云清的脚步猛然顿住:“你易感期?”
如果是易感期,他现在过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不是,你快点来,我要受不了了……”
“你是不是易感期?”周云清再次问。
“不是不是……”
“那你怎么会需要抑制剂?”
“如果我是易感期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来了?”段明煦反问。
周云清没立刻接话。
“算了,反正你也不在意我,我的死活你又怎么会放在心上。”
电话被段明煦挂断。
周云清立刻打回去,段明煦不接,甚至直接关机。
他担忧不已,拿了许多抑制剂。
alpha的易感期有多难受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的发情期有多痛苦。
如果没有抑制剂,会有生命危险。
他不能不管段明煦。
但他没有直接自己去找段明煦。
他找了江怀晏。
江怀晏是个eniga,不会受到alpha易感期的影响。
他等在门口,焦急的看着江怀晏敲门的身影。
可那门一直没开。
江怀晏回来,一脸无奈:“他不给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