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听澜解释很多次,他都只是表面应和,背地里独自伤神。
&ot;如若真想。&ot;迟听澜说,&ot;回了皇城,这些事情我替你做。&ot;
&ot;不用你。&ot;白煦辰放下手,两臂去圈抱人的腰,下巴恰巧搁在迟听澜的肩膀上,他轻声说,&ot;这事我自己来做,我刚说了,不想一直躲在你的羽翼下,我总得要学会自己飞。&ot;
迟听澜不再说话,抬手顺了顺白煦辰的发丝,两人相拥在一起。
在这一个昏暗的角落,无人能够发现,连星月的光芒都吝啬于将这一片地方照亮。
九月末,朝阳的使臣队伍,带着□□返程直到最后一日,那些个黑衣人仍旧不打算放弃,誓死要将人弄死在漠北。
两人实在不堪其烦,在离开漠北国的前一晚,迟听澜将这群人全杀了。
这群人本就是皇帝偷摸派来的,这下人全没了,队伍上的人也不会有任何疑虑。
不过是回去面见皇帝时,皇帝心里头不舒服罢了。
一路走走停停,白煦辰没有老老实实和迟听澜待在一块,而是用各种理由去给上官香茹献殷勤
他这个做派,叫不少人都误会了,更有些官员偷偷跑去和迟听澜告状。
&ot;没事,他只是去求人办事。&ot;
迟听澜远远的看了白煦辰一眼,见人骑着马,隔着车子同车内的公主嘘寒问暖,他话是这么说,但心里早就把自己扔进了醋缸里了。
白煦辰也没这样对待过他吧?怎么上官香茹这般不识好歹。
上官香茹掀开帘子,笑盈盈的看着外头的白煦辰,笑靥如花:&ot;闲王殿下对小女子这般殷勤,知道的说你是积极求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弃了迟公子,看上我了呢。&ot;
白煦辰笑了一下,浑不在意:&ot;哪能呢。公主虽貌美,却不及我家郎君倾国倾城,我还不至于眼瞎了去。&ot;
上官香茹理了下鬓边的发,随口说道:&ot;闲王殿下求学时,居然连谄媚的话都不会说吗?你这样,我真的很难不计前嫌,放下身段来授你舞艺的。&ot;
&ot;我都求了你好些时日了,眼下都要到皇城了,公主还记着仇呢。&ot;白煦辰顿了顿,又说,&ot;要说这起先的仇,还不得是公主您先骑马撞的我吗?我还险些丢了这条小命呢。&ot;
&ot;我那是无意为之。&ot;上官香茹当场反驳,&ot;而你却是有意为之。就算后头有在赔礼道歉,但永远也弥补不了我那颗受伤的心灵。&ot;
说着,上官香茹故作疼痛的捂着自己的心口,连说话的语气也越发的虚弱:&ot;除非你把&039;水蓝香的配方告诉我,兴许就弥补了那点空缺。&ot;
在这里等着我了。白煦辰心道,既然想要这配方,早说不就好了,这么拖着我好玩是吧?
水蓝香是白煦辰调制的一种私房香料,和其他的私房香有一点不同,闻了这香的人,会将当晚的私密事忘得一干二净,前提是当天晚上有做那事,才会起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