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他就算再想得到涂山景的女人,也不会强迫与她。
防风意映躺在床上,纤白圆润的指尖轻轻捏住脖子上的圆珠打量,她听说此链由金天氏打造,怪不得做得如此精致。
她从未同五王说起赔偿兵器之事,将这批兵器送到相柳手里,也算是圆了她答应给他钱财的承诺了吧。
她嘴角含着笑意,进入了梦中。
翌日凌晨时分,防风意映隐秘珠取出含在舌底出了门,一身夜行衣出了门。
入了丛林她取出传音中,“二哥,涂山府这批兵器会送到轩辕城最东边的清水镇,你派人去取即可,另外给我的传音珠已经用完了。”
防风邶给她的传音珠确实已经用完,剩下的都是相柳给的。
刚将传音珠放出,林里传来人声,吓得她立刻躲进附近的草丛里。
“少爷,您刚刚下手实在是太重了,璟少爷他现在伤口血流不止,该如何是好。”
老奴原也是涂山府里的下人,偷摸着拿点小东西倒卖被涂山景发现,在颐养天年之际被赶出了涂山府,对涂山景的怨气颇重,篌少爷当初将人压过来的时候,明令过不允许他死了。
再者,他虽然恨璟少爷,但涂山氏未来族长真死在这里连累涂山氏没落,他是万死难辞其咎。
“死了便死了。”
涂山篌整理了一下带血的衣角,眼神冷漠,表情狰狞。
“这……”
老奴顿了一下,欲言又止。
“滚!”
涂山篌冷喝一声,甩袖而去。
那老奴也只能重重的叹了口气离开。
防风意映从草丛探出身子,难道是因为她昨夜说的那些话刺激了涂山篌,让他有了杀涂山景之心?
不行,涂山景还不能死。
她跟在老奴身后,随着他进了偏远处的一间荒宅子,随后宅子里传来惨叫声。
“璟少爷,你也不要怨老奴,若是早知道这般,我是如何也不会趟这趟浑水的。”他拿出身上唯有药膏帮涂山景涂抹伤口,“我身上只有这个,你能不能熬过去只能听天由命了。”
透过门的缝隙,只能瞧见涂山景双手被绑在木桩上,浑身是血,耷拉着个脑袋,也不知道是醒是昏。
“谁?”
一只猫穿过,见到防风意映发出尖锐的猫叫声“喵~”,老奴立刻站起,冲出门外。
防风意映伸手拉上面罩,一个转身从怀里掏出毒药洒在他脸上。
那老奴顿时吐出一口鲜血,坐倒在地。
“你是谁,给我下了什么毒?”
“呵呵,小玩意,蚀骨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