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哭了
车库,宁江泽坐在副驾驶,和温景宴离开之前似乎没什么区别。
“等久了吧?”温景宴在餐厅拿了瓶牛奶,他递给宁江泽,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对方的表情。
宁江泽平静地看向他,半晌后才抬手接过。
“没有。”
一路上静默无言,宁江泽托着下巴转头望着窗外出神,握着牛奶瓶的手指骨节发白。从白华园回到闹市,温景宴几次欲言又止。
有什么在他们之间无声的爆发了,温景宴很清楚。
“江泽,早餐想……”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陈周越的?”宁江泽突然开口,语气平静,不咸不淡地问。
担心的事得到了证实,温景宴始终没有表露太多的情绪。他平稳地开着车,试图找到最好,最有效的方式来缓和宁江泽的情绪。
处事向来游刃有余,在这件事上他却久违的感到无可奈何。
“你眼睛发炎,来医院检查的那天下午。”温景宴的声音轻了很多,耳侧的一声冷笑将他还未说出口的话全堵了回去。
这件事要是在昨天之前宁江泽都不会这么生气,他想起失控的吻和温景宴说的喜欢,觉得可笑。温景宴既然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冒名顶替,那一直没有拆穿的原因是什么呢?
宁江泽忍着怒意,心头翻江倒海,他冷声问:“看我心惊胆战,生怕被发现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笑?”
“解气吗?”
温景宴开着车,没有停下的意思,看上去依旧淡定自如,泰然自若。宁江泽摇摇欲坠的最后一根神经崩裂,再不想和温景宴待在同一个空间:“停车。”
“我送你回去。”宁江泽被情绪主导,温景宴不能跟着他的思路跑,现在无论说什么对方也听不进去,反而会激化矛盾,
他们都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
但他的冷静、坦然在宁江泽看来变成了另一种意味。
两人不再说话,各自沉默,一直到青山别居。
“靠边停。”离小区正门还有些距离,宁江泽解了安全带要下车。
温景宴依言停下,却不准备解锁车门。
宁江泽推不开门,转头道:“怎么?要打我一顿才解气吗?”
“江泽,”温景宴在几秒内收拾好被他带刺的语气激得同样烦扰的情绪,理智道:“这件事我向你道歉。我本意并不是想要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