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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兰堂、魏尔伦。”

“在！”

“我要你们以绝对的优势和速度击溃敌人。”

“芥川、敦。”

“是！”

“小型组织由你们主力，一旦对方在投降上有丝毫犹豫，杀。”

“遵命！”

“现在，出发。”

中原中也留到了最后，待所有人走后，他不赞同道：“首领，你的安全怎么办？”

太宰治：“我自有安排。”

中也还想说什么，却被太宰治以不容置喙的态度挡了回去。他咬牙离开：“混蛋太宰，我等着回来看到你的尸体！”

大门合上，留下太宰治一个人没入黑暗的身影。

——

“空！我把费佳的帽子抢过来啦！”

果戈里不顾费佳的死亡微笑，高兴地把帽子塞给未名空：“你想大卸八块还是烧成灰烬？如果还不解气那就上吊？绞刑？用枪打成蜂窝？”

他简直不像在处理一个帽子，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神冰冷又残酷：“快选吧，我会杀死他的，用你喜欢的方式。”

清楚的听到了果戈里的威胁，费奥多尔没有丝毫惧意，反而露出了微笑。

旁边的西格玛：我永远无法理解这两个人在想什么。

未名空从一开始就没生气，他只是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这点难受也早已在和太宰治的链接中烟消云散。

在他的视角中，新认识的小伙伴抢了同伴的帽子给他，表达友好。虽然不太好，但他之后会把帽子物归原主，所以现在，就让果果高兴一下吧。

于是未名空把帽子戴到了自己头上，满意的向果戈里展示。

果戈里：“真是出乎意料的选择啊，不愧是自由的小鸟！”

气氛奇迹般的缓和下来了。

今天玩闹的有些久，未名空打了个哈欠，顺从睡意侧躺在沙发上，没一会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西格玛：太没有戒心了吧！

他像是看到一只认为全世界都没有坏人的天真小狗，不知道说什么却让人心头发软。

认命的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帮忙把未名空抱进屋子里，西格玛就注意到果戈里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下来，用惯有的那张没有笑意的笑容一动不动地盯着未名空。

西格玛被吓了一跳，这个场面实在有些恐怖，再加上人类天性中对无法预测行动的疯子的恐惧，恐怖指数更上一层楼。

他实在不明白未名空是怎么正常的面对他的，也许孤独症孩子天生对人类的表情缺乏理解，他们与众不同的看待世界的方式奇迹般的让未名空接受了果戈里，将他当做一个普通的玩伴。

也许未名空对果戈里来说确实是特殊的，但这份阴差阳错的相处能持续多久？西格玛并不看好。他不像费奥多尔，能准确的把握那道模糊不清的界限，所以每一次选择都令旁观者心惊胆战。

但既然费奥多尔没有阻止，说明到目前为止他们的接触还是安全的吧。

西格玛收回手，准备离开时，一旁看资料的费奥多尔提醒：“西格玛，用你的异能问未名空神谕的秘密。”

“……现在？”孩子都睡了啊！

没有心的费奥多尔：“嗯，现在叫醒他，这种时候更缺乏警戒心。”

西格玛：“神威那边……”

“既然让我们接触未名空，他一定做好秘密被发现的准备了吧。”

西格玛只好轻声叫醒未名空：“未名先生……”

果戈里语气雀跃：“让我来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