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哀嚎让乌云开心。
离截稿期还远,他这几天都悠闲地在陈空的工作室晃荡。
陈空接下了一个游戏项目,画各种女孩子。
乌云经常凑过去看,后来随口一问:
“画这么多女孩子,怎么一点没有思予的影子?”
陈空刚和思予聊完天,皱了皱眉:
“思予是我一个人的。”
在他的世界里,她藏在云端,安坐在月亮上。
她只是她,不能拆解成任何形象。
“醒醒,你们俩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
乌云起着鸡皮疙瘩,终于开了嘲讽。
虽然他话是这样说,但陈空赶起商稿来没日没夜。
乌云这几天闲着,其实也是特意空出了时间,盯着他吃饭睡觉。
陈空手头这个游戏项目结束的时候,乌云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后,就发现,他似乎轻松得太早。
因为第二天,陈空没有起床。
乌云拍拍门,没有回应。
推门进去看,发现陈空裹着被子躺在床上。
一摸,额间滚烫。
生病的陈空,比平时要难伺候一百倍。
乌云拍了一张照片,轻轻退出去,带上门,向思予求援。
“陈空,你生病了?”
“嗯。”
思予给陈空打电话,他接得很快,话说得很慢,吃力又困倦:
“应该是感冒。”
思予也放缓了语气,小声问:
“有发烧吗?你听上去鼻音很重。”
“不知道。”
“家里有温度计吗?量一下好不好。”
“不想量。”
“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