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社恐”和“语言障碍”的这两样东西,渐渐变得无足轻重。
一鼓作气,再而作气,三而……
咦,凶巴巴不在?
林溪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欢快起来。
随着他靠近,人群中的声音也渐渐落入耳朵。
“听说没,咱班要来个转校生?”
林溪:00?
咦。
吃瓜,吃到了自己?
“听是听过,也不知道男的还是女的。”
“我知道啊,男生嘛。”
“靠。”
林溪:……
听起来像是很失落。
“啧,其实男的也行吧,长得咋样?”
“没听过。”
“哦,那就是不太行。”
林溪:……
他睁圆了眼睛,不服气地鼓了鼓脸颊。
“成绩呢?”
“也没听说,应该一般吧。”
“我靠,怎么啥都一般,那他转校过来干嘛?”
林溪:……
生气。
他也不是自己想来的啊。
“哦对,倒是有个八卦。
他好像是个残疾人。”
林溪:!
你才残疾呢,你全家都残疾!!
他明明最多只是、只是说话不太利索而已……
就在林溪把自己气成一只河豚的时候,一道淡淡的声音打断道:“别废话,还打不打球?”
“打打打。”
诶不行,他还没问路呢。
林溪赶紧跑上去,踩着重重的脚步声,用力——
戳了戳对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