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崴得有点严重,一走路就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陆时晏皱了皱眉头,“很疼?”
“还好的。”
我笑了笑,扶着楼梯护栏一瘸一拐地下楼。
看向先下来买单的江莱和贺廷,无奈道:“我把脚崴了,你们去下半场吧,我得先回家。”
“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江莱关心道。
“没事,小问题。”
我把车钥匙递给她,“就是不能开车,只能交给你了。”
“那你怎么回去,打车?还是我先送你回去吧。”
“要不我送音晚吧。”
陆时晏提议完,他看了看时间,无奈道:“我晚上还有个视频会议,也没法和你们去下半场。”
“那就再好不过了。”
闻言,贺廷当然开心,拉起江莱就走,“那嫂子就交给你喽。”
江莱挣扎也没用,给我比了个‘有事电话’的手势。
我失笑点头,“好。”
这儿没有护栏,陆时晏扶着我的胳膊,把我送上车,不放心道:“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扭伤可大可小。”
“哪儿有这么严重?”
我轻笑,“休息一晚就差不多了。”
“那你在车上等我几分钟。”
话落,他便迈着修长的双腿走远。
没一会儿,他拎着个袋子回来,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将袋子递给我。
他看向我,无奈道:“不肯去医院,但药还是要擦一点的。”
“谢谢……”
“前天答应过我什么?”他轻笑着打断,带着几分揶揄笑意。
“噢。”
我想了起来,止住话音,狡黠一笑:“那……麻烦学长了。”
“你啊。”
他无奈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驱车离开。
华灯初上,车流如织,车速并不快。
车内放着舒缓的粤语老歌,我被牵起几分杂乱的思绪。
“音晚,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半路上,他温润如玉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微愣,“怎么这么问?”
“刚才你吃饭的时候,好像有点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