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鹤?”江濂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季云鹤抱住,熟悉的气息一瞬化开了他紧绷的身体。
放下心的何止是江濂。季云鹤匆匆找到医药箱,间隙望向处于呆滞状态的oga,声音前所未有的冷峻:“请你出去。”对方恍然初醒,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房间,面上挥之不去的惊愕。
包扎好手,江濂被强行唤起来的易感期因神经松弛开始蚕食他的理智,“小鹤我——”
季云鹤吻上他的唇,堵住他的话,含糊细语:“没关系,路上我打了抑制剂。”
等到两人下楼,屋里笼罩着一股死寂可怖的氛围,私自打电话的江旻跪在江老面前反省。江濂拉起他,难掩失望地开口:“爷爷,我没想到您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
江老眼底划过一丝松怔,绷紧面部沉声道:“你要是不这么固执,我何至于此。”
“固执的难道不是您吗?我已经有非他不可的爱人,你还要强行拆散我们,江家子孙够多,不缺我一个,您何必执着于我。”江濂颇为苦恼地说。
江老冷着脸一言不发,目光投向旁边的季云鹤。季云鹤默了一会,语气冷淡:“我一个人怎么活都行,您威胁不到我。”
江濂没再多说,带着季云鹤离开江家。此后江老虽时不时念叨要两人分手,倒没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江濂全当耳旁风,置之不理。
光阴荏苒,他们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五年,最初还会想着什么时候能回去,现在已经习以为常,只要彼此还在身边,在哪都是一样过。
不过最近江濂有些不同寻常的粘人,拥抱亲吻的频率越来越高,恨不得时时刻刻挂在季云鹤身上,甚至要求季云鹤咬他的脖子。
“会疼啊。”季云鹤不太愿意,两人的信息素相冲,这种行为只会给他们带来疼痛。
江濂默然,撤掉两人的抑制贴,释放出信息素,观察着季云鹤的表情问:“什么感觉?”
季云鹤一顿,似乎并没有臆想中的不适。于是他试探性地满足江濂的要求,啃咬腺体注入信息素。江濂感受到安心妥帖和源于深处的快感,以至于情况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我们的身体已经自觉适应彼此的信息素了?”季云鹤看着镜子里齿印反复重迭的部位,弯唇道。
“嗯。”江濂从后紧靠着季云鹤,着迷般嗅闻他的后颈,手非常没安全感地摸索。
季云鹤感觉不对劲,拉开江濂的手,认真检查起他的全身上下,“你最近情绪起伏不定啊,好像还胖了不少?”
江濂皱起眉头,同样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心里对季云鹤的渴望升级到全新高度,上瘾了一样。
“去医院看看吧。”
两个小时后,两人拿着一张检查报告单回家,静坐相顾无言许久。终是季云鹤先笑出来,揉揉江濂的头说:“接受不了就不要。”
江濂憋着这么久的气可算呼出来,枕上季云鹤肩膀,轻声说:“你喜欢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