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牙温柔地刺破腺体,汲取腺体里带着桂花气息的信息素。
季冠灼闷哼一声,眼角溢出一滴生理性的眼泪。
太……太刺激了。
上一次临时标记,师从烨咬得太狠。临时标记会被oga带来的欲望,他只感受到一点。
是以他并不知道,oga在被温柔地咬破腺体时,会是这样的感觉。
两条腿无力绞紧,被动承受着临时标记带来的一切情绪。
所有的感知都好似被无限制放大,耳朵甚至能够听到信息素被抽走时发出的轻微响动。
只不过片刻,季冠灼的衣衫皆被汗水打湿,像是在湖水中浸过一般。
嘴唇被咬出红痕,显得格外可怜。
脑袋混混沌沌的,还抽出几分心思想些杂事。
怪不得在现代,ao之间已经很少会采用临时标记的方式缓解易感期和发情期带来的不适。
临时标记,已经让他这个半路出家的oga有点贪馋永久标记了。
只是想到和老祖宗之间跨越千年的生殖隔离以及跨越尺码的大小隔离,季冠灼还是了了这份心思。
他对老祖宗,那是纯粹的精神上的崇拜。
虽然老祖宗的确身材极佳,五官俊朗,但他仍旧一点心思都不敢有。
真是令o落泪。
随即,他便感觉得到颈后软肉传来一阵濡湿的感觉。
季冠灼越发用力得一抖,软倒在被褥中,像是一块被放在火上烤了许久的糯米年糕。
烤化了表面,露出黏糊糊糯叽叽的内里。
引得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口。
师从烨也是一怔。
临时标记最后,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用舌尖刮过伤口。
但他心中清楚,临时标记太过暧昧,他所为之事,也过于唐突。
更何况……
伴随着粘稠的青梅木樨香气,还有淡淡的石楠花气息。
虽然在季冠灼口中他们有所区别。
但到底都是男人,哪里闻不出这种味道?
就连他也……
一直挺直的背略微拱起,遮挡腰腹间出现的特殊情况。
师从烨声音沙哑,语气未有起伏:“可以了。”
季冠灼深吸一口气,勉强提起一些力气,转头去看师从烨。
他整个人仍旧软烂成泥,半边身子都埋在床褥中,只露出一张脸。
头发被汗水濡湿,贴在脸侧,越发衬得一张脸白皙。
浓郁的气味让空气都变得粘稠,也让气氛越加旖旎。
“还有事?”师从烨仍旧半跪在床前,平视着季冠灼。
他鲜少这样去看一个人,但瞧着季冠灼软倒在床上的模样,却莫名觉得这个人软弱好欺。
“微臣去往江南,许多事便难以再替皇上分忧。还请皇上多加留心京中……”季冠灼虽然觉得自己这话有些多余,却还是道,“北狄人虽被赶出界外多年,仍旧贼心不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