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还得上工呢,大家都赶紧去做饭吃饭吧。”
秦安宁凉凉的看了李永峰一眼,“呵,李同志这么处理,我也没意见。
以后谁要是心里不满,尽管来惹我,我很乐意给你们松松筋骨。”
秦安宁捡起自己的东西,打开房门,“你俩进来,我帮你们消消毒,省得得狂犬病。”
两人没忍住笑了出来,吴艳丽还得意的白了王芳一眼。
就这性子,欠欠的,挨揍真不冤。
可人家这次是为了帮她,秦安宁就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俩人的脸上破皮了好几处,幸好不深,不会落疤。
“我看那帮老知青挺抱团的,平时欺没欺负你俩吧?”
人有远近亲疏,孟雨比较看的开,“欺负倒也不至于,她们相处的时间长,自然关系更好一点。”
吴艳丽自己住,除了吃饭也不怎么跟她们接触,没感觉有什么。
秦安宁拿出桃酥和沙琪玛,一人给了两块,“谢谢你俩为我出头,正好我买了肉,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吴艳丽毫不客气的应了下来,还劝孟雨,“不吃白不吃,她不差那点钱。”
要不是秦安宁长得好看又有钱,老知青也不一定会那么嫉妒。
秦安宁点了吴艳丽额头一下,嫌弃中夹着关心,“你还真是够不客气,你那手好了吗,就去上工了?”
吴艳丽撇撇嘴,“不上工要被人说逃避集体劳动,我能咋办?”
“一只手伤没好,那你能做什么啊?”
“搓苞米,我左手只用手指捏着,干的好慢。”
秦安宁点头,那她下午也去搓苞米吧,一个伤残人士都能干的活,应该累不到哪去。
两人去大屋吃饭了,秦安宁也赶紧从空间里拿出饭吃了一口,然后才看那封信。
信是秦如月写来的,哭诉了她下乡空手去的,到了那里什么都没有,生活非常艰难。
那里风沙吹的人睁不开眼,蚊子咬的手脸红肿,奇痒难耐,他们每天都要开垦荒地等等,总之就是要多苦有多苦。
诉了两页信纸的苦,然后才说了她的真实目的。
求她看在两人是堂姐妹的份上帮帮她,给她寄点钱过去。
秦安宁“……”
我就呵呵了!
不踩一脚都是因为她离得太远够不着,居然还好意思写信来求救。
秦家人真是,脸皮厚如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