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拥挤的老城区恨不得连一块地砖都建上有用建筑,这块空地自然寸土寸金。
最终被誉为地産帝国的齐家强势拿下。
“你想用这块地做什麽?”郁娇看着窗外,形形色色的人车在街道上穿梭。
齐冥曜放下手中的文件,目光落在旁边的人身上。
午后的阳光透过暗色的车窗玻璃,她的肌肤吹弹可破,连脸上的小绒毛都似乎清晰可见。
她像是閑聊,内容却敏感,又像是打听。毕竟郁家也是盯着这块肉的一匹狼。
看似娇软柔弱的郁家掌上明珠,又会充当怎样的角色。
“我想做什麽并不重要,”齐冥曜的目光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重要的是周围的人需要什麽。”
郁娇安静地消化着他的话。
“而且这块地不归我管。”齐冥曜又说。
“啊?”郁娇疑惑地转头过来,“不是齐家的吗?”
“是齐家的,”齐冥曜没否认,“但不是我的。”
紧接着他又重新看回手里的工作文件,就在郁娇以为他不会再多说什麽时,他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是你未婚夫的。”
不知道为什麽,此时这个被强调的关系,听起来格外奇怪。
明明他可以直接称呼齐璟年的名字,再不济,大侄子应该也是更亲近的关系。
车内再次沉默起来。
车外的街道却熙熙攘攘,两个老太太提着装满菜的几个布袋,为一闪而过的迈巴赫而驻足。
“欸,那车是不是老赵家那孙子的。”
“不是吧,你别见了豪车就以为是老赵家的。他要过来,能不去看他姥?往这个方向开,肯定不是。”
“也是,你说这老赵怎麽教的孩子,被那有钱人家认去当儿子了,还能这麽孝顺,月月往家里跑。”
“要我说吶,还是命好。”
“刘妈,璟年来了您叫我。”郁娇回郁宅后,交代了一句,便回卧室休息了。
留下几个在客厅里忙的女佣豔羡。
“齐少又和娇娇小姐约好了吗?”
“真羡慕吶,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其实,自早上在夏梦打工的咖啡店分开后,他们之间便再没任何联系。
可仍如郁娇预料的那般,下午,齐璟年到访。
郁娇没换上刘妈提前为她準备好的小洋装,反而穿着柔软的睡裙,也没束起头发,就这麽素面朝天的準备去见人。
临出卧室门前,又像是想起什麽似的,退了回来,揉红了眼睛,滴上眼药水t,一双美目顿时湿漉漉的,看着就像是刚哭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