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爸,您也别太着急啦,我看妹妹比我以前啊,可听话太多了。”郁景战搭腔,又朝着郁娇挤眉弄眼了几下。
紧接着他站起身来,拉起郁娇:“娇娇不在家这麽些天,肯定想念一品轩的玫瑰糕了吧,走,二哥带你去店里吃。”
说着就拉着郁娇远离战场,“爸,我给这漏风的小棉袄带走了哈,您眼不见心不烦。”
郁娇狐疑,被他连拉带推地送上了副驾驶。
他是真的要带郁娇去吃玫瑰糕,还亲自当司机,道:“二哥想你肯定是念玫瑰糕了,早早就让人预订好了位置。”
晚风从半掩着的车窗吹进,吹散了她在家里的郁闷。
“谢谢哥。”郁娇道。
“客气啥,我可是你亲哥。”郁景战笑道。
一品轩是一家老字号粤系茶点铺,才进门,整个人便被香甜的味道包围。
她确实想念口感松软滑嫩的玫瑰糕了,再添上这治愈的气味,郁娇心情大好。
直到看到迎出来的男人,她的笑容凝滞在脸上。
“娇娇小姐,你们来啦?”
是沈东。沈家如今的掌权人,三十多岁还未婚,上一任未婚妻因为在饭桌上忤逆了他的意思,被当场掌抡。
郁娇看向郁景战。
郁景战有些心虚,但很快又理直气壮:“都是朋友,刚好认识认识。”
“都是凑巧,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了。”沈东大笑,摸了摸他圆滚滚的啤酒肚,“我听说他们家的玫瑰糕很不错,就来尝尝。”
真是巧。
在一个不是吃茶点的时间,刚好碰上,还恰好是来品尝玫瑰糕的。
“真巧,沈总。”郁娇笑得讽刺,“您和我哥真有缘份。”
“当然,我们是好朋友嘛。”沈东大笑。
她想,她不会再喜欢玫瑰糕。
这和吃自己最喜欢的食物,里面有一只苍蝇,有什麽区别?
就在她忍着恶心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男声。
好听清冽,如清露坠入沙砾。
“郁小姐,好巧。”
郁娇回头。
男人还穿着今天飞机上的那身西装,他身形颀长,挺立如柏。
他就站在那里,手里提了一个玫瑰糕。
宣战
但男人的目光并没有在郁娇身上停留过久,就像只是偶遇了一个认识的人而已。
很快他便看向旁边俩人,“郁二少,沈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