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枫有些自嘲的笑了,可能这是他这么久以来,唯一做的善事。说他良心不安也好,说他人间清醒也罢,这是眼下他对上洪停云的心意,唯一能给予的劝告。但是洪停云却像是被踩了狗尾巴,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炸了毛,握着莫晓枫的双肩近乎咆哮。“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很简单。莫晓枫,我他妈只要你!”莫晓枫从洪停云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望着对方微张着嘴唇动了动,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喉咙干涩,无力反驳。莫晓枫仿佛听到了一道巨大的碎裂声响在耳朵里,他的心脏,他的脑浆,他的身体,甚至他脚下踩住的地面,所有的一切都如同厚厚的冰层,在春季里被!狗头微笑。这药酒的味道有些像红花油,可对于莫晓枫而言,这味道反而要比那什么香香的沐浴露好闻的多。莫晓枫趴着,洪停云将药酒倒在手上,轻轻替他揉着,一些穴位的地方他替他按了按。揉到腰上的时候,那酸胀的肌肉一时舒坦了许多,他不由闷哼了几声。洪停云有些想笑,可擦药的这种过程对于他而言,也简直是上刑似的折磨。“温饱思(淫)欲”,这吃饱喝足了还洗了个澡,喜欢的人脱光了躺床上,此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惑,那喘息声就他妈的跟哼着小曲儿勾引似的。洪停云感觉一团火气直往小腹下的窜,他要是意志不坚定,这会儿真想不管不顾的直接压下去了!可惜他答应过莫晓枫,对方不同意就不乱来。要想死皮赖脸的求欢,他总得让人喘口气不是,这一身青青紫紫的,他又不是真是条发情的狗,没道理把人朝死里整。一辈子还长,不急。可狗分为三种,边牧,狗与哈士奇,而洪停云恰恰是只二哈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