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驰凛知道这会多说无益,可若是他就这么走了,陛下肯定恼了他,气发不出,还会伤身。
“陛下,别因为臣气坏了身子。”
祝蔚煊被他气的脑袋发晕,手搭在案台上支撑着,只觉得累极了,手也疼,上午被撞的月要也疼,不知是不是错觉,就连那已经好了的舌头都开始隐隐作痛了。
这哪里是惩罚赵驰凛,这仿佛是他被重重罚了。
赵驰凛察觉到陛下的不对劲,忙起身,眉头紧皱,大手覆在祝蔚煊的后背上,深沉的眸子此刻写满了担忧,另一只手搭在了祝蔚煊的心口,“陛下吸气。”
祝蔚煊反应都慢了半拍,差点给气出了毛病,顺着他的话吸了一口气,又呼了出去,如此几下,才平静下来,然后发现自己好似被赵驰凛给环抱在怀里一般,“松手!”
赵驰凛收回手,恭敬地站在了一旁。
祝蔚煊看着他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就想起刚刚的事,心烦:“还不滚。”
赵驰凛立在原地:“臣该死。”
祝蔚煊不搭理他。
赵驰凛认真问:“陛下怎样才能不生臣的气?”
祝蔚煊觉得自己这个气是消不了了,但他也不想再行什么惩罚了。
谁知道最后对将军这种恬不知耻,随地发情的男人来说是惩罚还是奖励。
“朕现在不想看到你。”
赵驰凛:“臣不想陛下气坏身子。”
祝蔚煊:“那你赶紧滚!朕现在看到你就来气!”
赵驰凛:“可臣也不想陛下讨厌臣。”
祝蔚煊都要被他这话给气笑了。
赵驰凛:“陛下不过是想消气,臣知道怎样才能让陛下消气了。”
祝蔚煊对上他的目光,还是不说话。
赵驰凛:“臣给陛下当人形靶子,直到陛下消气为止。”
语气认真,不似说笑。
祝蔚煊听到他这个建议,眸子微微睁大,最后骂道:“朕看你不仅没救了,而且还失心疯了。”
“衣裳穿好,赶紧滚,别在朕跟前碍眼。”
朕真的忍不住
“陛下。”
孙福有带着端着点心的小太监踏进书房,“您晌午都没好好用膳,多少吃点东西吧。”
祝蔚煊被赵驰凛给气的,哪里还有胃口:“拿走,朕不吃。”
孙福有也不敢多问,刚刚将军离开时倒与平时一样,叫他猜不透二人在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孙福有可以确定的是,陛下在不高兴。
长木戒尺被赵驰凛临走前捡起放到了案台上,祝蔚煊看到这戒尺就想到刚刚的事,于是抬手一挥袖袍,戒尺被扫到了地上。
孙福有弯腰拾起,知道陛下定是嫌它碍眼,使了个眼色让一旁的小太监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