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祝蔚煊眸子落到了酒盅:“嗯?”
孙福有刚刚只是想唤一声陛下,心里想着便叫了出口,只好提醒道:“夜里凉。”
祝蔚煊最终没有喝那盅酒,起身道:“回去吧。”
昨晚没睡好,今日祝蔚煊早早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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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睁开了眸子,此刻身上什么都没穿,因着在梦中,他也不在意,从沙发上起身,赤着脚踩到了羊绒地毯上。
门从外面打开,皮鞋敲打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祝蔚煊并不在意,自从他入这个梦以来,就没见过别的人。
这个梦就仿佛是一场荒唐至极的春梦,将他和赵驰凛捆绑在一起,在梦中,他和赵驰凛两个人也只有一件事可做。
“怎么没穿衣裳,也不怕被别人看见了?”
祝蔚煊没回头,熟悉好闻的味道席裹着他,男人从身后将他搂抱到怀里,在他的耳畔低语。
“看到就看到了。”
男人不满地咬住他的耳朵,霸道地宣誓主权,“宝贝漂亮的身体只能我看,宝贝是我一个人的。”
祝蔚煊早已习惯了他那露骨的话,“有酒吗?”
“好好地怎么想喝酒?”
因为这是在梦里,因为醒来后某人没有记忆,因为陛下想放纵一番。
祝蔚煊:“想喝了不行吗?”
男人亲昵地嘬了一口他的耳垂,笑道:“行,宝贝想喝多少老公都奉陪到底。”
再次躺到沙发上时候,祝蔚煊依旧没穿衣服,男人取了酒搁在茶几上,坐到沙发上抱着他亲,“宝贝是不是故意不穿衣裳?”
祝蔚煊被搂坐到他怀中,和他面对面,感受着他西服裤下那玩意的轮廓。
隐隐有起头的趋势。
祝蔚煊不想,掌心按住了他的唇,“不准亲。”
男人亲在了他的掌心上,眸中带笑,仿佛在说亲了又如何?
祝蔚煊松开他,从他怀里起来,坐到了一旁,下颌微抬示意他给自己倒酒。
男人打开瓶塞,往透明的高脚杯中倒酒,祝蔚煊在一旁看着杯中鲜艳的颜色,不禁蹙眉,“能喝吗?”
“当然,宝贝闻闻是什么味道?”
从男人倒酒时,祝蔚煊就闻到了,这酒很像是他二人的信息素碰撞在一起诱发产生的味道。
祝蔚煊接过,微抿了一小口,眉头拢的更深。
不辛辣,是酸涩的,很奇怪的口感,最后在口中残留了些许淡淡甘甜。
祝蔚煊从未喝过这种酒。
男人笑着喝了一大口,而后亲了过去,用嘴渡给了祝蔚煊,慢慢勾着他的舌。
等祝蔚煊下意识将口中的所有酒都咽下去,男人才松开他,笑吟吟感慨:“这酒好甜。”
祝蔚煊:“……”
不给祝蔚煊反应的机会,男人又如此喂他喝了小半杯,将他唇边沾染的酒水都给舌忝去,才松开他。
这酒后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