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无:“粘人,躁动不安,脆弱爱哭,严重者会失去理智。”
祝蔚煊蹙起眉:“怎么阻止易感期?”
净无:“这个臣无能为力。”
祝蔚煊:“朕若是一定要让你想个法子呢?”
净无朝他跪了一拜:“陛下恕罪,臣真的没办法阻止,这入了梦,就要跟着这梦里的剧情走,oga有发情期,这alpha就有易感期。”
祝蔚煊却没那么好糊弄,“这梦有什么剧情?”
他和将军在梦中除了那档子事就没别的事。
“你先前不是说两个人只要见了面,便不会再共梦。”
“朕与将军见了面,却依然会做梦,你又说这梦受将军所想控制着。”
“如今又说入了梦,要跟着梦里的剧情走。”
净无伏在地上:“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
“这梦确实会受梦中人的影响,可也改变不了梦里的剧情,这梦的剧情……就是这样的。”
祝蔚煊突然质问:“净无,你居心何在?”
净无:“陛下,臣真的冤枉。”
祝蔚煊眼神凌厉起来,冷道:“你对这梦如此熟悉,朕倒不觉得你有何冤枉,先前你藏着掖着,并不与朕说清楚。
“将军倘若因为在梦中失去了理智,朕有个三长两短——”
净无忙道:“陛下,不会的,您相信臣,您和将军在梦中是命定的ao,您决计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祝蔚煊呵笑了一声:“可朕不相信你。”
净无:“陛下不相信臣,难道还不相信将军吗?”
“将军虽然梦里梦外并无记忆,可臣确定将军不管变成什么样,都不会伤害陛下。”
祝蔚煊:“放肆。”
净无闭嘴。
祝蔚煊幽声道:“看来法师不知道谨言慎行这四个字。”
净无:“臣失言。”
祝蔚煊:“杖责二十。”
净无:“谢陛下宽宏。”
祝蔚煊:“这梦何时会结束?”
净无:“陛下,臣刚刚推算,这应该就是最后一场梦了。”
祝蔚煊:“真的?”
净无:“臣推算出的,应该还算准的。”
祝蔚煊:“朕姑且就再信你最后一次,下去领罚。”
净无:“是。”
晚膳时。
外头小太监进来禀告,“陛下,将军说有事要见您。”
祝蔚煊:“让将军进来,再多备一副碗筷。”
后面一句是交代孙福有。
孙福有吩咐宫人去取。
赵驰凛走了过来,“陛下。”
祝蔚煊看着他那张沉稳冷峻的面容,莫名想到梦里粘人的他,“将军来的刚好,坐下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