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闻到空气中越发浓郁的酒香
目光落在男人那不止何时起来的,夺人眼球的反应上。
“……”怎么突然就好了。
已经由不得祝蔚煊多想,男人已经抓着他脖上坠下的链子,覆了上去。
陛下自重
陛下这一觉竟睡到晌午还未有醒的趋势,孙福有不免有些担心。
昨日陛下睡的并不晚,按理说应该清早就会醒,陛下一贯勤勉,如非身体不适,决计做不出赖床的行为。
孙福有隔半炷香就进来看一下。
龙床上却毫无动静。
祝蔚煊其实已经醒了,但昨晚某人被刺激的实在太疯了,他现在只觉得浑身不舒服,也很累,根本不想动。
孙福有还是不放心,最终站在床头轻声唤道:“陛下?”
祝蔚煊这才应了一声。
孙福有见陛下并无起身的动静,悬着的心更落不下去,询问道:“陛下可是觉得身体不适?奴才这就去宣太医。”
祝蔚煊:“不必。”
孙福有听着陛下嗓音带着懒倦,“那陛下可是还要继续休息?”
祝蔚煊也不想再躺了,于是坐起身,撩开了床幔,淡道:“去把将军叫过来。”
孙福有:“奴才这叫派人去请将军过来。”
孙福有交代完宫人后,进来伺候祝蔚煊洗漱,见陛下满脸倦容,不免担心,“陛下,左右今日没什么事,您要不继续歇息。”
祝蔚煊坐在梳妆台前,单手支着下巴,回道:“朕睡好了。”
孙福有闻言就没再劝,给他梳着头发,最后用玉簪挽起。
赵驰凛过来时,祝蔚煊正坐在花厅用膳。
“臣参见陛下。”
祝蔚煊没抬眼看他。
孙福有一时之间也不知该退出去还是留下,见陛下没表态,只好继续伺候着陛下。
赵驰凛单膝跪在地上,对于陛下故意晾着他的行为,也并没在意,不再开口。
花厅一时之间静悄悄的。
祝蔚煊根本没有胃口,朝孙福有抬手,“下去吧。”
孙福有闻言忙躬身退了出去。
祝蔚煊这才将目光落在的赵驰凛身上,“将军抬起头看着朕。”
赵驰凛依言抬头,他进来时就看到陛下一脸倦容,关心的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梦里发疯,梦外故作冷淡,实在是惹恼了祝蔚煊,尤其昨晚陛下还被逼迫着做了好多羞耻的姿势。
且不提昨晚又被带了那狗链子,某人竟还敢拿蜡油惩罚他。
陛下何曾受过这些羞辱。
祝蔚煊起身走到赵驰凛跟前。
赵驰凛见陛下满脸怒火,气势汹汹走过来,只等他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