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起来吧。”
赵驰凛:“谢陛下。”
“那臣先告退?”
“嗯。”
赵驰凛得了陛下的准许,正打算抬脚离开,祝蔚煊不想听孙福有唠叨,“将军记得和孙福有说,朕喝药了。”
“臣知道了。”
祝蔚煊起身将药倒入寝殿内摆放的盆栽中,赵驰凛听到动静转身就看到这一幕,祝蔚煊跟个没事人似,“将军还有何事?”
赵驰凛摇头。
祝蔚煊:“那就回去歇息吧。”
赵驰凛:“陛下若是觉得不舒服,就派人叫臣过来。”
祝蔚煊心说你又不是太医,朕不舒服叫你来有何用,但谁让昨晚将军照顾了他一夜呢,总是不好再训斥他,陛下只好不情不愿道:“朕知道了。”
孙福有进来时,祝蔚煊正拿帕子擦手,“陛下,刘太医说您要多休息。”
祝蔚煊断断续续睡了一天一夜,哪里还能睡得着,“去把奏折取过来。”
虽然没什么要紧事,但那些大臣的奏折是一日不落地送过来,总会有些需要他定夺之事,祝蔚煊也不能不批。
孙福有知道陛下勤勉,在此等事上自然不会多劝,好在陛下看起来心情倒是不错,比早上刚起那会好太多。
“奴才这就去取。”
一日未处理,这奏折已堆积如山了。
祝蔚煊在寝宫内,倒没那么端着,靠坐在软榻上,在榻上放置的小案几上批阅奏折,孙福有在一旁伺候着。
到底还在生着病,体力不支,半个时辰后,祝蔚煊搁置了朱笔。
孙福有见状劝道:“陛下您现在不宜劳累,还是歇息歇息吧。”
祝蔚煊:“嗯。”
祝蔚煊走到龙床坐下,孙福有半跪下给他脱掉鞋子,祝蔚煊躺到了床上。
孙福有拉下床幔。
-
别墅内。
祝蔚煊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又做梦了,对上男人满是担忧的目光,顿了顿。
只听对方叹息般心疼道:“小可怜,怎么生病了都不知道?”
家庭医生刚给祝蔚煊输完液离开。
祝蔚煊:“……”没想到梦里自己竟也生病了。
男人将他抱到怀里,摸着他的脸蛋似乎是安抚,“宝贝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祝蔚煊坐在他腿上,睨了他一眼:“收一收,鼎到朕了。”
分明昨晚将军没反应,也不知为何会在梦中这般米青力旺盛。
男人也不在意自己的反应,“不管它,它一见到宝贝就克制不住,它太喜欢宝贝了。”
祝蔚煊早就习惯了他那些不知羞耻的话,但是习惯是一回事,爱不爱听是另一回事,正待开口训斥他。
就见男人大手钻进了他的睡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