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离得不远。
门外的宫人见孙福有过来,行礼:“孙公公。”
孙福有抬脚进殿往里走,停在屏风后,没贸然进去,“将军,陛下有些不舒服,劳烦您过去一趟。”
赵驰凛立即起身,走了出来,皱眉:“陛下好好的怎会不舒服?”
孙福有见他竟一丝醉意都没有,不过此刻陛下之事要紧。
“将军去了就知道了。”
赵驰凛也没作多想,跟着孙福有大踏步来了寝殿。
内室空荡荡的,陛下休息不喜太多人守着,一般就孙福有在跟前伺候。
床幔遮挡住龙床那一方天地。
此刻祝蔚煊正自己试着扌莫,却总是不得要领。
孙福有知道陛下在做什么,没出声打扰,把人带到后,直接退出了寝殿。
赵驰凛关心则乱,等过来才觉不对劲,走到龙床,撩开床幔。
就被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给震到了。
只见陛下清透的眸子泛着水痕,白皙纤长的脖颈上沁出细汗,而那双筋脉冷沁的玉手正在动着,床幔撩开时,陛下抬眼看过来,素日里输疏冷的眉眼在此刻变得丰姿冶丽格外勾人。
赵驰凛咽了咽喉,“陛下,臣帮你。”
祝蔚煊视线不加掩饰地落在他的唇上。
赵驰凛自然乐意,床幔拉上。
将军的外袍从里被陛下丢了出去。
……
这龙床到底叫将军给爬上来了。
祝蔚煊面上端的是一派骄矜,心里安慰自己,将军爬就爬了,一会再踹下去。
能伺候他是将军的福气。
到底还是将军的嘴有用,陛下总算是不难受了。
祝蔚煊没想到他又给咽下去了,只好说道:“去漱口。”
赵驰凛依言下床漱了口,又撩开床幔上了龙床。
祝蔚煊:“?”怎么不跪着了?
赵驰凛凑了过来,亲昵地将陛下揽到怀里,舌忝掉了陛下颈子上湿盈盈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