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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二人沐浴过后,都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了。
赵驰凛给祝蔚煊穿衣,擦发,时不时在陛下脸颊和唇上亲啄几口,那冷峻的眉眼从回来就一直带着笑,祝蔚煊都有些看不过眼了,捂住了他的嘴,训斥:“不准再亲了。”
赵驰凛顺势舌忝他手心,祝蔚煊白了他一眼,收回手拿过一旁的大布巾盖在了他的脑袋上,“头低一些。”
赵驰凛闻言忙低下头,陛下纡尊降贵给他擦着湿哒哒的头发,手法极其缭乱,很是随意,赵驰凛心里美滋滋的,布巾滑下,露出那张带笑的俊脸,在陛下唇上又嘬了一口。
祝蔚煊:“……”
陛下表面嫌弃,实际上唇角也弯了起来。
初春,夜里还是透着料峭的寒,赵驰凛给祝蔚煊系上披风,确保冻不着陛下那万金之躯,才打开大殿的门。
龙辇在外头候着,祝蔚煊坐上之后,居高临下看了一样赵驰凛。
赵驰凛会意,笑着抬脚也坐了上去,“多谢陛下。”
祝蔚煊:“一会朕让孙福有去将军府取你的朝服。”
今晚赵驰凛再次留宿陛下的寝宫,明日还要早朝,二人只是亲了会,并未做其他的。
次日,祝蔚煊在赵驰凛的怀中睁开了眼,赵驰凛不知何时已经醒的,笑着看着他,不知看了多久,此刻见他醒过来,忙在祝蔚煊的唇上亲了一口,“陛下晨安。”
祝蔚煊长睫轻颤,“嗯”了一声。
将军那晚说的想与他同吃同睡,陛下此刻觉得也未尝不可,当然这话陛下肯定不会同赵驰凛说,免得这厮愈发得寸进尺。
孙福有进来时,陛下已经穿戴整齐,将军正在给陛下梳头。孙福有瞧着这一幕,竟生出陛下与将军二人从外表看,倒也是极般配的。
从前他并未有这个感觉,如今却愈发觉得没有谁比将军更适合陛下了,虽说将军是个男子,可他们陛下喜欢,男子和女子又有何干系?
不过今日早朝定是不会太平了,那些大臣不知当时陛下所说的答应将军一件事代表什么?孙福有伺候陛下,自是知晓。
祝蔚煊和赵驰凛洗漱过后,便一前一后离开了寝宫,在寝宫门前分开。
早朝。
祝蔚煊坐在龙椅上,由孙福有宣读圣旨,对赵驰凛以及太医院以刘太医为首的一众太医,还有北营随赵驰凛一同前往嘉兴的将士进行嘉奖。
赵驰凛领旨谢恩。
祝蔚煊这才开口:“临行前,朕答应过将军可以对朕提一个要求,将军可是想好要让朕答应何事?”
赵驰凛托着圣旨,跪在大殿之下,“臣确有一件事,臣请求陛下立后。”
那些大臣没想到将军如此高义,一心为国,纷纷附和,“将军说的极是。”
“还请陛下立后。”
“早日诞下龙嗣。”
……
祝蔚煊面不改色,等这些大臣们消停下来后,这才淡道:“将军请求朕立后,立谁为后?”
赵驰凛面不改色:“立臣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