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放下手上的文件,眉心微蹙:“她怎么没告诉我?”
“您要是有心早就问了。”温姨将止疼药,蜂蜜红糖水还有热水袋放到陈最手里:
“女孩子嘛,总得哄着才肯说的。”
温姨想起来什么,又添了句:
“先生忌口什么,喜欢吃什么,有什么习惯,小姐可是清楚得很。”
陈最挑了挑眉,端着温姨准备好的东西进了二楼主卧。
他看见盛意包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整个额头露出来,头骨很漂亮,五官清丽,棉质睡裙下只能看到一双玉砌的小腿。
就是那张小脸惨白,看起来十分脆弱。
陈最将手上的托盘放到床头,走到盛意跟前将人打横抱起扔到绵软的床上。
“你能不能轻点儿啊?”
盛意惊呼一声,揉了揉被他捏过的腿腕。
又捂着肚子,翻身背对着陈最生气。
棉质衣服贴着她的身体画出姣好的曲线,轮廓也好。
陈最看得挪不开眼,他养了六年的姑娘真是出落得赏心悦目。
就是脾气越来越大了,现在半点儿他的话都不听了。
“今天在车库教训叶嘉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么?”
陈最将暖水袋放到她小肚子上,又低头尝了口红糖水的温度,有点儿烫了。
陈最没喂给盛意喝:“怎么这会儿吃不住劲儿了?”
这么一提醒,盛意想起今晚陈最的那句懒洋洋的“我家小猫在挠人呢”,心头一软。
我家小猫。。。
盛意转身面对陈最,捏着暖水袋撇撇嘴:
“当时太生气了没感觉到疼嘛。”
她声音又柔又细,听得陈最心头痒痒的,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要是最后我没帮忙,你不怕她从背后打你?”
盛意拉开他的手:“那你不是说了会等我吗?”
陈最笑了出来:
“就仗着我在,才敢这样儿啊?”
盛意看着陈最用力地点了下头:
“对,就是仗着你在才敢的。”
陈最坐在床边,垂眸看盛意。
看了好几秒,他才又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傻样儿。”
凑得近陈最才看到她毛巾包裹下的湿发还在滴水。
陈最皱眉伸手把盛意头上的毛巾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