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习武之人,他自然是看出陈恒和以前有极大的不同。
精气神极佳,肾虚似乎也好了?
“我今日前来只为一件事。”陈恒喝了口茶水。
“请讲。”张焕点了点头。
“我想借你们武馆的斩马刀法一观。”陈恒没有卖关子,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哈哈哈,陈公子你不要和我这种莽夫开玩笑。”
张焕哈哈大笑,只当陈恒是在和他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陈恒摇了摇头,放下手中茶碗。
“陈公子不要难为我,那可是我们家的家传绝学。”张焕也收起了笑容,十分认真地看着他。
“您又没有拜入我的门下,家传绝学是断不得示人的。”
“五十两。”陈恒从内兜掏出一张银票。
“不不不,您还是把钱收起来吧。”张焕看了一眼银票便将银票推了回去。
“一百两。”
“二百两。”
“陈少爷您就别拿我这小角色开涮了,家传功法真的不能轻易示人。”张焕看着桌子上的银票咽了口口水。
陈恒捕捉到了张焕的小动作,嘴角微微扬起。
“三百两。”
陈恒再次掏出一张银票。
“好!这本斩马刀法现在是您的了!”张焕终于是顶不住这种金钱攻击了,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本有些破旧的书。
“您要是有什么不懂的直接来问我就行。”
“我这武馆以后就是您第二个家。”
陈恒接过斩马刀法,将银票放进了张焕的手里。
“我还真有一件事劳烦张馆长。”陈恒抬起头,看着面前红光满面的张焕。
“三天后,请张馆长和我切磋一番。”
“好,没问。。。”张焕话说到一半便一脸懵逼的看着陈恒。
“怎么,不行吗?”陈恒挑了挑眉。
“当然可以。”张焕也搞不清楚陈恒打的什么算盘。
反正到时候下手轻一点就可以了。
估计就是富家子弟玩女人玩腻了找乐子来了。
“很好,那就请张馆主三天后多多指教了。”陈恒起身拱手,带着小荷转身离开了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