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她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谢昭宁。
谢昭宁一怔,看来那日确实是沈不言了。
只是沈不言既然认出了她,为什么还要装作不知道呢。
那几日的沈不言好像不怎么开心。
是因为自己背着他喝酒吗?
可是沈不言也没有问过自己喜不喜欢喝酒。
而且她也没有干涉过沈不言喝酒。
如若沈不言醉醺醺回来,她从不会过问沈不言去了哪里,跟谁喝了酒。
谢昭宁的心中也有些疑惑。
对上云黎探究的眼神,谢昭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好吧。”
自从从避暑山庄回来之后,沈不言比以前回来地频繁了。
几乎每天下值就会回来与谢昭宁一起吃饭。
有时候也会陪着谢昭宁下下棋。
谢昭宁的棋艺上升不少。
沈不言还未落子,便听见略带疑惑地声音问道。
“上月十九,夫君是在哪里喝酒的呀?”
谢昭宁一边说着一边观察者沈不言的神色。
面前的人神色不动,回道,“夫人忘了吗?我跟夫人说过的,在刑部与几位同僚喝了酒。”
落完子,沈不言抬头看向谢昭宁,“夫人怎么问起这个?”
谢昭宁摇摇头,“那日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还以为是夫君,原来是我听错了。”
“许是夫人听错了,毕竟外面人多,也不一定能听清我的声音。”
毕竟还有各种男子,哪能完全分辨出来自己呢。
估计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能听清自己的声音吧。
谢昭宁发现,最近沈不言的花样越来越多了,不像以前只会用一种姿势。
有事竟还会让谢昭宁跪着。
或者调换个头。
谢昭宁羞愤不已。
可又却是舒爽。
“夫人这下可听清我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