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出离的愤怒。
王氏想要用让自己身败名裂的方法让自己自请和离,给杨婉仪让位置。
寿喜堂内,老夫人将病榻上的老宁国公也扶了过来。
“大房和二房说言哥儿的媳妇有问题,似乎是在转移国公府的财产,你且在这里看着。如若言哥儿媳妇真的自请和离了,可以考虑将爵位给言哥儿。”
老宁国公只是咳嗽并不说话。
谢昭宁几乎是被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压着去的寿喜堂。
这次,不光是老夫人和老宁国公,二房、三房的所有人都来了。
连怀着孕的沈慕青也被王氏喊了回来。
“谢氏,你自从嫁进国公府一年来,不仅无所出,而且善妒,不让妾室进门,最重要的事情,是你利用执掌中馈中饱私囊,将中馈的钱都转到自己手中。”
王氏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账本。
“这就是证据。如今我们国公府也不苛责你,你就自请和离。”
谢昭宁的脸颊肿胀无比,双手被人以一种十分屈辱的姿势被人反翦着,似乎只要不说出自请和离这些话出来王氏就会再扇自己一巴掌。
“你们把我放开。”
王氏不为所动。
“王明淑,你是想要你儿子回来知道如今你把我绑在这里吗?还是希望皇后娘娘知道呢?”
王氏听了这话,心中有些犹豫。
她今日是想给谢氏一个教训,没想到要把事情闹得很大。
“把她放开。”
谢昭宁蹲下去捡账册。
账册里里面应当是被勾下几笔。
谢昭宁唇角勾起一抹笑。
“你们真是蠢啊,难怪国公府现在逐渐没落下去。”
谢昭宁看着眼前的一群人的嘴脸。
无非是躺在功劳簿上面吃老本。
以前是吃老宁国公的,现在是吃沈不言的。
他们就像一堆蛀虫一样,啃食着宁国共府中的一切。
如今,要为了宁国公的爵位争的头破血流。
王氏出离愤怒,还想要再扇谢昭宁一巴掌。
谢昭宁一把握住了王氏的胳膊。
“你也是蠢,她说我挪用了国公府的钱你就这么相信吗,这个账本你仔细看了吗?”
王氏有些惊愕,“什么意思?”
二夫人听到这话赶紧站了起来,“如若不是你挪用的,那么账上的钱是谁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