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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发生了什么？”战队其他成员与候补队员们满脸疑惑，将疑问的眼神投向带队老师。

带队老师面露难色，妖魅的红雾非常特殊，他根本看不透其中关窍。

带队老师汗颜，求助地对光翎说道：“五供奉大人，您怎么看？”

光翎瞥了带队老师一眼，微笑着抚了抚头发，语气轻快：“哎呀，胜负还不够明朗吗，当然是小夜更胜一筹。”

“小夜的第五魂技——盗梦，可以入侵他人识海，不仅能读取记忆，编造记忆，还能达到篡改意识，操纵行为的效果。”

光翎充当了一回解说员。

“盗梦对等级低于自身的目标甚至可以造成永久性精神伤害，降低灵魂稳定性。”

“不过，既然大家同为武魂殿效力，想来小夜也不会动真格。”

医疗队的成员顿时心头一紧，得到带队老师首肯后立马上台查看兄妹二人的精神状态。

如此，比赛的结果不言而喻。

邪月与胡列娜只是略微有些恍惚。

前者被削弱了战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挑战一个辅助系魂师，对自己上擂台的行为感到相当费解。

后者在盗梦的影响下，记忆发生了些许变化，过去孩童时期与咏夜相遇的回忆随风消逝，后续孤儿院里的相处时光也接连褪色，全变得模糊起来。

如今，咏夜对胡列娜来说，只是长老殿大供奉的弟子。

借由盗梦的记忆读取，咏夜也了解到胡列娜这十多年来对教皇的深厚情感，两人的关系早已经超越了普通师生。

幼年失怙的女孩，心中真正需要的是母亲和父亲。后者可让长兄暂代，对前者的渴望完全转移到了教皇身上。

在这方面，咏夜自认自己没资格评议胡列娜。

她对光翎同样倾注了复杂混合的情感。虽然她一直觉得没有必要特别区分亲情、友情、爱情，但她不想让对方因此不开心。

好比白雪、雨凇、飞霰，本质上是一个东西，只不过有了不同的形态变化。

可如果光翎只喜欢堆雪人，那咏夜绝不会逼迫他在飞霰、雨凇的天气出行。

比比东若说晴天甚好，想来胡列娜一定会期盼日日骄阳当空。

到底是心有偏爱。

她们这对童年好友，自进入武魂殿后一直聚少离多，又分别有了更重视的人，两人的关系自然而然会淡下来。

五年前，十五岁的胡列娜还能单纯作为好友与咏夜亲近。但随着胡列娜的成长，圣女的责任让她知晓了武魂殿内部并非铁板一块。

哪怕曾经纠结过与童年好友的情谊。但对老师的爱依然占据上风，让她做出了最后的选择。

于是，两人的疏远仿佛成了情理之中的事，发生得如此稀松平常。

“是我们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