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阳节那天你去干嘛了?”
念玉落头上豆丁般大的汗水落下,急切道:“插茱萸去,还能作甚,夫君莫污蔑妾身。”
“和谁?”祁景奕语气发沉。
“自然是和家中长辈姊妹,还能和谁?”念玉落袖口紧扯着。
“当真?”祁景奕近身。
于念玉落而言,一股压迫感袭来,仿佛千斤重担压下来,要把念玉落给弄得喘不过气来。
念玉落心一狠点头,谁料下一刻祁景奕疯狂大笑。
“哈哈哈……”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祁景奕突然哭出来,压着声音。
“相公!你怎么了?”念玉落越说越心虚。
“没事你回屋吧,不关你了。”祁景奕藏好情绪,故作无事。
念玉落松了口气,想着终于挺过去这关。
一张纸条从一只鸟脚上掉下来,落在念玉落的手上,字迹清晰漂亮,是那个男人的笔记。
这几天在府邸受太多委屈,念玉落急需找地方发泄,不一会儿去纸条指定的七巧点心铺子隔壁的大酒楼美珍楼。
“你来了……”
帘子后面若隐若现一张熟悉的脸,紧接着露出禹王的身影。
“禹王……”念玉落声音带着哭腔。
“哭什么?”禹王将人揽入怀中,禁欲良久忍不住对其动上手,惹得念玉落娇笑一声,躲去帘后。
“讨厌,妾身现在名花有主了。”
“那又怎样,可让本王想死你了,给本王亲亲。
”禹王将人紧紧抱着,不安分的手上下齐动,惹得念玉落频频喘气。
“这小嘴儿,这脸蛋,啧。”
禹王爱不释手。
俩人仿佛良久没见的老夫老妻般,在小房间里做着不可告人的事情,起起伏伏间衣服都被撂一旁。
忽地,敲门的声音响起。
禹王只觉得扫兴,不由得去开门,谁料门口出现祁景奕的身影。
好家伙,睡人家老婆就碰到人家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