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钮钴禄氏没什麽看法,但也没什麽感情,只是钮钴禄氏刚进府又没有做错什麽,他的赏赐自然不会t少。
乌拉那拉氏:“是,那妾身一会儿也让人把赏赐送过去。”
赏赐这东西自然是胤禛送了之后她才送,不会越过胤禛去。
胤禛:“福晋费心了。”
乌拉那拉氏得体道:“爷说的哪的话,为爷办事,称不上费心。”
她是嫡福晋,一定会替胤禛管好后院的事,让他在前朝可以心无旁骛。
“对了,爷今晚可要留宿书芳院?”乌拉那拉氏问道,这恐怕是整个后院都在关心着的问题。
胤禛:“连日大雪,京郊附近的几个村子都有房屋倒塌,甚至有了伤亡,明日爷还得带着十三弟十四弟前去受灾地实地考察,便不进后院了。”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至于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对钮钴禄氏本就没什麽爱意,昨晚上钮钴禄氏进府的日子,他不可能不去,至于今日,不想去就不去。
作为皇子皇孙,他还会在这种事上让自己将就受委屈?
乌拉那拉氏听后便不再问,虽然清楚这可能只是一个借口,但是谁又能逼着胤禛去睡钮钴禄氏不成?
半个时辰后,书芳院收到来自前院和雅沁院的赏赐,一直心乱的钮钴禄氏终于安定一点。
然而直到晚上院门落锁,书芳院终究没有等来四贝勒的身影。
院门已经落锁,屋里的灯却还未灭,钮钴禄氏坐在烛光下,面色晦暗不明,让人不知在想些什麽。
紫玉看了青玉一眼,示意她上前劝劝。
紫玉是府上的丫鬟,原本叫做秀芝,被指派过来伺候钮钴禄格格,白日里钮钴禄氏给改了名字,以后就是钮钴禄格格的人。
紫玉自认自己刚接触钮钴禄格格,可比不上青玉是钮钴禄格格带进府的,这种时候自然是不敢上前说话的。
青玉面露难色,纠结一会儿后到底还是上前去。
青玉:“格格,早些休息吧?福晋派人过来不是说贝勒爷明日有公务在身,今晚才不过来的吗?您别往心里去。”
在院门落锁前福晋院里来人了,是春禾,特地来解释了一下贝勒爷今晚不过来的原因。
钮钴禄氏突然擡头,看的却不是青玉而是紫玉,“紫玉,你说过,当初耿氏进府后贝勒爷连着留宿三日,就是最初这三日吗?”
“是的,就是前三日。”不知道钮钴禄格格为什麽会问这种没意义的问题,紫玉还是说了。
钮钴禄氏又不说话了,她还记着白日里李茹芸说的话。
她知道李茹芸说的那话是不安好心,但是这件事也确实让她心里不舒服,她自觉对比起耿婧娴来她并不比耿婧娴差哪里,甚至在家世上来说,她是满洲八大姓之一,怎麽也比耿婧娴要强上几分。
为什麽耿婧娴进府四贝勒接连留宿三日,她才第二晚,四贝勒便不来了,说什麽是因为明日有公务在身,那不过是个体面些的借口而已,她到底哪里不如耿婧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