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皇靳夜,苏言心里直打鼓。
不是吧不是吧,难道他不仅要代替姐姐嫁给皇靳夜,还要代替姐姐行夫夫之实……
少年心里七上八下,正想着如何脱身时,极端的痛苦从全身传来。
犹如破壳的小鸟短暂看不见外面的世界般,没了意识。
朦胧中,少年听到男人浑厚的嗓音在耳边缱绻:
“宝宝,你只能是我的。”
“你下次要是再逃,我就挑断你的手筋脚筋,把你做成玩偶,让你永远都只能留在我身边。”
“答应我,不要再突然玩失踪了。”
……
……
苏言断断续续哭着叫了一夜。
……[具体细节请小可爱们开动想象的小脑瓜,自行脑补,争做好养活的读者]
……
苏言醒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只剩他一人。
昨晚男人的力道实在太重,进行到百分之50的时候他就被do晕了。
“草(一种植物)……”苏言刚想起身,大腿传来火辣辣的撕裂感。
他的婚纱下半身被撕成碎布片,横七竖八的尸体散落在卧室各个角落。所幸婚纱上半身还在。
腰也酸得几乎直不起来,直至过了好久,逐渐适应这酸痛感,才能一点一点地从床上爬起来。
掏出胸口的汉堡包,苏言快哭了。
汉堡包已经被压成了三明治,而且,里面的鸡肉在无数次的挤压中,早就被挤得不翼而飞。
他早饭没肉了。没有鸡肉的麦辣鸡腿堡是没有灵魂的。
一瘸一拐地走到镜子前,苏言看着还算规整的假发和糊一脸的妆容,总算松了口气。
伪装大部分都在,说明皇靳夜并没有发现他的男儿身。
“双兔傍地走,雌兔眼迷离,昨夜入洞房,不知娇妻是男郎。”苏言自言自语,脱掉婚纱的上半身。
打开手机看时间,此时已经将近中午。
除此之外,苏言还发现,未读信箱里躺着皇靳夜的一条短信。
[有个跨国项目,一个月后回。]
“干得漂亮。”他就喜欢守活寡。
找到一早就准备好的卸妆油,苏言在卸妆之前拍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妆容,然后才开始卸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