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两张红唇,唇形精致,唇肉饱满。
几秒钟后,谢怀与低斥一声,“砰”一声合上了车门。
打开另一侧的车门,坐进去,冷着脸吩咐沈漾开车。
他刚才竟然有反应了,谢怀与没有刻意忽视这种感受。
两年前那晚是意外,他们两个人都被算计了,但是刚才他是真真切切对这个女孩子产生了反应。
谢怀与闭目靠在座椅上,薄唇烦躁地抿着。
他起初只是想补偿两年前的事情,现在。。。。。。。。
“陛下,你怎么不理臣妾了?”
女孩子娇软柔润的声音混着酒香轻轻吐在他耳边。
谢怀与立刻睁开了一双黑眸,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趴了一个女孩子。
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他刚才竟然出神到没察觉出余知鸢的靠近。
尽管心里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谢怀与也没呵斥她。
“回到你座位上睡觉。”
余知鸢哼唧了两声,小手贴在男人的马甲上,感受着手心下坚实的腹肌。
精致的鼻尖嗅着他身上那股沉香。
酒精控制了大脑,语言已经和理智不符了。
“怎么不是檀香了?”
“为什么是檀香?”
“因为熟悉。”
谢怀与精致的指尖在她垂落的发丝上勾了一下,声音淡淡的,“为什么熟悉?”
“因为。。。。”话锋一转,余知鸢揪着他的领带,眼神恶狠狠的,“陛下,你是不是又选秀了?”
“呜呜呜,可怜我深宫二十年,陛下,陛下你好狠的心啊!”
余知鸢的姿势是趴伏在谢怀与身上,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肩膀那处的衣料微冷。
谢怀与被她哭得头疼,不熟练地哄了一会儿。
然,没有用。
余知鸢还沉浸在她的深宫怨里。
想到了什么,谢怀与低沉的音线携了两个字。
“嬑嬑。”
女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在男人耳边小声地呢喃了些含糊不清的话就睡着了。
谢怀与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安静了。
也没把她放回座位上,就让余知鸢趴伏在自己身上睡着了。
谢怀与靠在座椅上,垂眸看了一眼她的睡颜,入目就是幼白娇嫩的肩头,漂亮的肩颈线。
云淡风轻的眼神上方是露出青筋的额角。
须臾,谢怀与的手机铃声响了。
慢条斯理地接听。
“呜呜呜,舅舅,你。。你帮我找找鸢鸢姐好不好?”叶惊春在电话那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鸢鸢姐好像发错了信息,让我去颐和接她,我到颐和没有。。找到鸢鸢姐,呜呜呜,舅舅,鸢鸢姐不会被人贩子拐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