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是自己人,顿时语气客气了几分。北冥渊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的眼神,像是在可怜他??阮璃璃双腿蜷曲着坐在床上,借着他的动作,素白如玉的手拨开床上的纱帐,小心翼翼的朝着北冥渊身后张望着。“御医路上被马车撞了,”北冥渊声线玄寒,突然抬手握住阮璃璃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殿下命我暂代检查。”阮璃璃眉梢微扬,双手撑在身前,像是有些惊讶“你还懂医术?”“略通一二。”“我也略懂一点点。”阮璃璃笑着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突然伸手握住男人握住她下颚的手,“那位殿下,是不是还挺喜欢你的。”真的会吃人吗?毕竟长得好看,身材又好,还懂医术。在男宠里,恐怕也是个拔尖的。北冥渊扬眉,有些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只是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他是不是经常宠你?”阮璃璃看着面前的人,“他这个人是什么样的?真的会吃人吗?”北冥渊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笑容狠厉,让人入坠地狱。他恍然明白,这丫头合着是把他当成床笫服务的那种类型。“恩……你要是不方便说,也可以不说。”阮璃璃眨了眨眼睛,以为是自己戳到了人家的伤心事,便乖乖的闭了嘴,感觉到他刚劲有力的手指扣在她的手腕内侧。男人没有动,眼底光芒却迅速沉了下来。没有内力?按道理,天毒教怎么会送过来一个没有内力的丫头。这丫头难不成真的是误伤送进来的。北冥渊的目光牢牢的盯着她,眸底光芒忽明忽暗深不可测,许久才松开了手。阮璃璃的手腕被松开的时候,白皙的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了几道红色指痕,隐隐有些泛青淤血,北冥渊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力气用的大了些。男人没有丝毫愧疚和怜香惜玉,反而眼底染上了些嗜血冷光,“这么娇嫩?”“没有。”阮璃璃收了手,“其实不疼。您怎么称呼?”“单字,冽。”“哦哦,您看我有什么病吗?冽公公?”一个冽公公直接把北冥渊叫毛了,男人眼底萦绕过丝丝缕缕的黑色雾气。“除了风寒,就是脑子有点毛病。”阮璃璃:“……”好像是叫冽公公有些难听,“那……冽公子,冽哥哥,姐妹?”我靠,怎么这么难啊!北冥渊眼底有些不耐烦,这姑娘怎么总是冒着热乎乎的傻气。她的话刚刚说完,突然头顶传来男人阴鸷的声音,“把衣服脱了。”“啊?”“恩?”“不,不好吧。”阮璃璃尴尬的笑了笑,坐在床边往里面缩了下。“怕我看?皇城里就是这么个风俗,宦官照拂,我身为最了解王殿的男人,有责任有义务,姑娘应当入乡随俗才是,怕什么?”神他妈入乡随俗。阮璃璃看了眼他身上的太监衣饰,半晌真诚的开口,“也是怕的,能不能换个姐姐?”“刚才谁叫的我姐妹?”“……”阮璃璃觉得自己不能太过矫情,深吸了一口气,在某个太监的眼皮底下,转过身跪坐在床上。手指缓慢的挑开自己腰间的绳带。感觉到身后灼热而极具剖析感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阮璃璃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绪,胸腔里像是有一头疯牛拼命的乱撞。阮璃璃一边尝试着拉开自己身上的黑色红纹长袍落到肩头,一边提醒自己。怕什么,后面那个是姐妹!姐妹之间应当相亲相爱,互相帮助。毕竟大家将来是要服侍同一个男人,虽然用的前后位不一样,但性质是一样的。也有可能她活不到跟他一起共事的阶段。北冥渊看着少女背对着他,动作有些僵硬的拉开自己的衣衫,露出了细致白皙的肌肤和雪肩。听说您昨晚出门被马车撞了少女孩有些不适,身前拢住前襟挡在身前,身后的衣服掉到腰间。突然之间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从她的左肩刺入!那是一根银针刺进了她的身体里!阮璃璃措不及防的身子前倾,单手撑在床榻上,一只手把衣服扣在身前,小眉头猛地皱紧。身后的男人站在床边忽然扼住她纤细修长的脖颈,阻止她转身的动作!北冥渊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她的腰脊。等了半晌都没有等到那个应该有的天毒教毒纹。北冥渊才失了耐心,松开了手。天毒教每一个师门弟子腰间都会有隐藏一个毒纹,当左肩天宗穴被刺中的时候,会立马逼出毒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