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掐起腰刚要说话,阿宋急忙挡在喻遥身前,打哈哈道:“他那个,闲的,没事就切一下。”
喻遥要扒她到一边,阿宋却硬挡在前面。
心道你知道什么,海猛这些仰慕者最彪悍了,你笑话他,小心一会儿一群人骂你一个!你嘴再毒也比不上人家人多势众!
那姑娘狐疑道:“真的?”
阿宋不住点头:“是呀是呀!”
那姑娘捏起下巴,盯着喻遥,突然眼前一亮道:“诶我看你好像有点眼熟,你有点像那个。。。。。。像那个谁来着,诶我怎么想不起来?名字都到嘴边了!”
想到之前在街上被狂撵的场景,阿宋生怕喻遥被发现身份又引发新一轮骚乱。
急忙打断道:“大众脸大众脸,你认错了,告辞告辞!”
而后将喻遥转过身,带着人飞速溜了。
两人在堂屋等候海猛,阿宋递给喻遥一块面纱道:“喏,一会儿出去戴上吧。”
喻遥道:“为何?”
阿宋道:“海猛将军是妙人榜第四,也算名声在外,刚才那些人是他的仰慕者,他们要是认出你,传出去会有麻烦。”
喻遥哈的一声,道:“就他?还第四,那那个什么妙人榜眼光也不怎么样啊?”
阿宋心道你可别这么说,眼光这么差的榜单你可是排第一呢,呵呵。
强忍住白眼,阿宋道:“这不重要啦,重要的是他们认出你,消息传出去又像那天一样就麻烦了。”
许是那日被狂撵留下的记忆实在深刻,喻遥一听,当即很听话地将面纱收下了。
不多时,海猛已换上一身黑色中衣到来,一脸严肃坐在二人对面,留着一下巴络腮胡,看着有点显凶。
衙役关了门,屋内只剩三人。
海猛一边拿过茶壶给自己倒茶,一边语气冷淡道:“就是你们俩是地界来的灵使?”
喻遥道:“是的大人,我刚和那位大人也说过,我们。。。”
话未说完,就被海猛一手叫停,道:“好了不用重复了,我已经听别人讲过了。”
阿宋心道明明是你先开口问的。
海猛不紧不慢喝着茶,喝着喝着还翘抖起了二郎腿,也不说话,就把他俩这么晾在这,阿宋心道这人还真是无礼,态度冷淡不说,行为举止也这么傲慢。
猛地仰首一饮而尽,海猛啪地一声将茶杯砸放在桌上,大声斥道:“格老子的,最看不上你们这些什么地官灵官的,装得很!我们人界的案子就我们自己查,你们非要来横叉一脚!”
阿宋:“……”
这人有毛病吧!要么一个屁不放,要么开口就要崩死个谁。
好好好,你是城主你牛行吧?
阿宋虽也为他说爆就爆的脾气惊住又感到无语,但于她个人平时与人交流的方式习惯来看,她是主张,能不吵架就不吵架,尽量和平对话的,有什么话,大家说开就好了嘛。
但偷瞄一眼旁边喻遥,虽没说话,脸色却已堪称臭到极点,显然是没什么心情和海猛和平对话的。
想了想,阿宋只好委屈自身上前做和事佬。
语气平和,耐心解释道:“不是我们要横插一脚,是我们昨天。。。。。。”
喻遥突然冷冷打断道:“是看不上,还是比不过?”
阿宋一扶额:喂喂你不要……
海猛一愣,双目瞪起道:“你什么意思?”
喻遥冷笑一声,道:“两桩案子发生前后了有一个月了吧,还没查出凶手,人界府衙的效率就这么低下?”
“你放屁!”海猛当即拍案而起,撸起袖子露出健硕粗臂就要过来揍喻遥。
喻遥则不慌不乱,抬手食指向上一挑。
于是那海猛就在差点要抓到他的时候,突然身体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嗖地一下双脚离地,整个人飘到了空中。
喻遥身子往椅背一靠,一脸轻松惬意,道:“被踩了尾巴?就跳脚了,人界府衙,也就这点本事嘛。”
又是言语讽刺,又是行为捉弄,我们前任将军现任城主的海猛大人哪里受过这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