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下你的腰。”
“不要,已好了许多,不疼了。”
若是在平日,耶律昇才不会听信楚悠的鬼话。
不情不愿地张开腿,耶律昇捂住腿心茂密杂乱的耻毛——爬满整个三角区,些许从边缘漏出,黑亮光滑,象征着乾元旺盛的生命力,堪堪护住的肉鞭有楚悠小臂粗长,贴着肚皮直抵乳下,不时抬头。
“你既好了,就不必做……”
“我要做,正因为好了,才更应该做了。”
楚悠如鱼得水般滑入耶律昇双腿之间,脸上带着事成的笑,好似一刻钟前的恼怒都烟消云散了,她蛮横地抓住耶律昇的手腕举到头顶,“把手放在头后。”一声令下,她抓住自己肿胀的性器直导入被耻毛遮掩的穴口,她撞得急,带着全身重量跌进耶律昇怀里,撞上她的胸口。
“……唔!”
楚悠晃了晃脑袋,不太疼,她支撑着爬起身,身前的女子喘得更大声了,听起来不是欢愉而是痛苦。
“你怎么……”
垂眸,原来她手下正按着耶律昇的命根子,这会儿挣扎着起身,是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上面,两颗囊袋如粘土般被她按出指纹,难怪她觉得垫在掌心的东西手感很好,形状有些熟悉……
“你倒是能忍,哈哈……”
楚悠尬笑两声,眼神躲闪,按住耶律昇的肩膀稳住身形,不待询问她的意见便开始抽插。
看不到青筋的白净袖珍性器消失在黑色丛楚中,被手腕粗细的巨龙阴影遮掩,楚悠一哆嗦,匀着呼吸、低头去啃咬耶律昇的侧颈和锁骨,仅留下牙印还不满足,乾元通过结契向外人展示归属权,楚悠标记不得同为乾元的耶律昇,转为用力吸嘬,恨不得向全天下召告耶律昇是她的所有物。
她享受征服耶律昇这头孤狼的过程,即便比起一年前已温和了许多,与其说是孤狼,更像是一头家犬。
“你、你这双手也别闲着……快做些什么……”
“嗯……做什么?”
话说出口虽失礼,可楚悠还算有些本事,那根滚烫的肉棍竟像锥子似的撞得她腿心生疼,耶律昇猜是自己穴道太过狭窄,瞧楚悠正在兴头上,也不好说出不适。
“当然是……把你这根碍事的……碍事的驴鞭拿走……”
直愣愣地顶在小腹前戳着楚悠的肚脐眼,看着就糟心,早让她生出了意见。
“我……”
“罢了,你直接躺下,”不仅骇人的肉柱碍眼得很,就连穴口都逼仄干涩得紧,“我真怀疑你是石女!”
楚悠掰扯过耶律昇的大腿,狠狠心,俯身去舔她的腿根。她平生此前并未见过契丹人,更别说是远在西方的波斯国人了,只听身旁人说他们皆是茹毛饮血、未开化的蛮族,尤其是北方契丹,近年来隐隐有进犯大周之势,楚悠可不喜欢他们。
“嗯……”
耶律昇逐渐觉得一番乐趣,身下楚悠却停了,在嘟囔些什么。
“呸……”
耶律昇支起身子去看,只瞧楚悠从嘴中掏出一根黑亮蜷曲毛发,正是她的。
“你们契丹人毛发皆如此旺盛?”
“……我又怎知?难不成我有扒人裤子的怪癖?”
“不是么?分明是你说我这东西还没契丹刚出生的男婴大,你若不是亲眼看过,那又是从何得知?”
耶律昇差点儿忘了这事儿,看来楚悠是极将这话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