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大同就带着家人下田,萧仁霖因身子才好些就和唐蜜留在家里,安氏等下会到点回来做饭。
破烂陈旧的屋内,只剩下萧仁霖和唐蜜大眼瞪小眼。
萧仁霖起身来到桌前,拿起书翻看阅读,神色仍是淡然。
唐蜜嘴角微扯,突然想一巴掌甩他脸上。
拽什么拽,指不定字都没有她认识的多。
“去劈柴,然后挑水,做饭。”
劈柴?
哼,我想劈你!
古代男,大男人主义,什么男人远离厨,呸。
唐蜜对于萧仁霖印象,想翻白眼。
低头看了看自己豆芽似的身材,满脸无辜转身迈出门槛。
好吧,她这干柴直溜型的身材,风情半分没有,稚嫩眉宇皆是。
劈柴就劈柴,就算前世她没有劈过柴,她也见父亲劈过。
门外放着一好几堆的枯柴,有些都是劈过的。
旁边屋檐下堆着许多被锯好的粗柴,旁边放着一把生锈的斧头,几块破烂的木制家具,柴堆下泛黄的杂草,枯黄藤顺着有些裂开的墙体爬上屋檐。
唐蜜捉起那斧头,发现沉得要命。
将斧头一扔,跑进去寻萧仁霖:“我不会劈柴,这是男人的活。”
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劈柴。
萧仁霖没有抬头,语气透着冷“烧水做饭。家里两只鸡是用来生蛋的,不许吃。”
唐蜜挑眉笑了笑,发现他看着冷,心还挺软的。
厨房也很破桌,灶和锅放门边有些近,劈得细条的柴火堆到门边,黑黝却干净的饭桌上放着一小袋面食,桌下有两只老母鸡。
望着鸡毛有些乱的母鸡,唐蜜使劲的吞口水,她好久没有吃母鸡了。
肉啊,都是肉。
昨夜她也只是吃了些馒头,少数的肉沫让她这个肉食主义的姑娘好生委屈。
在这个满是饿死人的古代,她能活着就是天赐。
他特意提醒自己,只怕这鸡是家里唯一的家产了。
杀了鸡只能管一顿,有鸡就有蛋,顿顿都有些荤味尝。
算了,只要好好努力,肉将来会有的。
挽起袖子,唐蜜开始利落的倒出一碗面粉,放开水揉成面团。
前世的时候,她也喜欢做面,刀削面,面条,还有兰州拉面是她的最爱,螺蛳粉是她一生的灵魂。
想到那些好吃的,唐蜜干劲十足。
她却不知道,自己在努力干活的时候,身后萧仁霖正透过窗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