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柔软的口腔内壁包裹她,柔软的舌头笨拙地舔着她,吮着她。
阗资在她身下看着她,带着情欲,眼神却柔软到底,像是一个明亮的出口。
也不知道刚才是起了什么化学反应,两个人的气氛都变了,像是要往死了做一样。
阗资内裤和运动裤都因她湿的一塌糊涂,液体的张力反而让他们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有好几次,阗资的肉棒都挤开了胡笳的阴唇,蛮燥地往里戳刺。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阗资插着逼,胡笳喜欢得要命。
阗资在床上从来不叫,但也爽得闷哼了声。
“唔,好爽,哥哥用力操我……”
胡笳掐着阗资的手。
他换个动作,变成十指相扣。
知道了这么做会让胡笳跟自己都更爽。
他于是握着胡笳膝弯,让她坐得更上来些,他挺腰往上,把鸡巴连连朝她抽送。
胡笳也累了,让阗资半坐起来,她抱着他,柔软的胸贴着阗资,让他更兴奋卖力。
“嗯……小马好会跑,再跑快点……”胡笳一直是个没有廉耻心的,抱着阗资开始乱叫。
两个人就这样来回抱着抽送了四五下,胡笳忽然呜呜喊痛。
阗资忙停下来,粗着呼吸问她,“怎么了?”
“布料太粗了,磨得疼。”她埋怨。
他往下看去,果然,她花穴都有些被操肿。
就像原本的水蜜桃被人切开,露出里面的深红内核。
都是他不好。理智后知后觉地回笼,今天这场性事都是他犯蠢。
“那不做了,”阗资伸出手,理理胡笳的头发,“很痛吧,对不起,我给你买药。”
胡笳摇头不肯,又咬咬自己的小指,被阗资拿开,放在他手里轻揉。
“其实也没有那么疼。”胡笳又笑嘻嘻说。
阗资疑惑地看她。
“把裤子脱了好不好,”她说。
“我直接对着你的鸡巴磨,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