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怎么不走了?
沈长亭都被她气笑了,薄唇吐出两个字来:“无辜?”
她无辜?
她哪来的脸说无辜?
宁岸听出沈长亭话里的意思,硬着头皮道:“左公他老人家都说了,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沈公子君子雅量,就别跟我这个小女子计较了呗。”
沈长亭凝着宁岸:“我若偏要计较呢?”
“啊?”
答案怎么跟想的不一样。
宁岸都准备好下面的词怎么说了,却不想沈长亭根本没给她表现的机会。难得笑了下,转身继续往主院去了。
宁岸只得跟上。
樱桃追过来,见宁岸皱着小脸一筹莫展的,以为还是因为方才的事,小声出主意:“郡主要是担心郡马爷因为方才的事迁怒郡主,樱桃这就去安排人把她俩带到荆堂打上几板子。等会儿敬茶回来,郡主带郡马爷从荆堂走,让郡马爷看到郡主悄悄帮他出气呢。”
荆堂,是将军府处罚下人的地方。
宁岸摇头:“算了。”
沈长亭哪是那么容易讨好的人。
樱桃以为她不忍处罚下人,又小声提醒:“郡主放心,就是轻轻打几下给郡马爷看,伤不着的。”
宁岸惊呆。
“我之前就这么糊弄沈长亭吗?”
“呸呸呸。”樱桃听着不愿意了:“秦小姐说过,讨好男人的法子最多叫哄,怎么能算糊弄呢?”
宁岸大为震惊。
震惊之余,她回想了下樱桃口中的“秦小姐”。
秦晚意,赵宁安唯一一个闺中好友。在赵宁安倒追沈长亭这个事上,没少出谋划策。
想到昨日似乎没见她,宁岸问:“喜宴她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