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眠侧头,靠近江浸月耳边,轻声问:“江浸月,白天……为什么躲我?为什么不和我牵手??”
“我、我……”江浸月想解释,可他又不知从何开始解释。
陆清眠的呼吸轻轻洒进江浸月的耳孔,又热又烫,泛起淡淡的痒。
江浸月难耐地微微歪头,“我”了几次后失落地垂眸,指尖抬起来?,小?心地去摸索陆清眠握着他脖颈的手?。
礼堂的后排很黑,他们站在门口,光线更加暗淡,陆清眠侧着头,在极近的距离下?看着江浸月的耳朵。
白如玉的耳朵染上了淡红,小?巧的耳垂格外圆润,显得肉嘟嘟的。
江浸月的指尖终于搭上了陆清眠的手?,陆清眠这次没?有躲开。
颤抖的指尖彰显着江浸月凌乱的心,他鼓起勇气?,认真说:“陆清眠,下?次……下?次我不会?躲开你了。”
陆清眠没?说话,只有轻缓的呼吸吹拂在江浸月的耳朵上。
江浸月觉得那一侧的耳朵热得快熟了,他想歪头躲开,又怕陆清眠生气?,便僵硬地扬着脖子。
“这是你说的。”陆清眠的声音离江浸月的耳朵更近了,江浸月能感觉到耳朵似乎碰到了什么。
下?一秒,耳垂被陆清眠咬住,叼在了唇间用牙齿轻轻碾磨,陆清眠的声音含糊了几分:“江浸月,别让我等太久。”
“陆清眠!”江浸月惊呼,终于忍不住想缩起脖子,躲开陆清眠,可他脖颈上抓着一只大手?,根本动弹不得。
耳垂上陌生的感觉让江浸月的腰酸软一片,双腿也跟着摇摇晃晃,几乎站不住了。
那感觉直冲大脑,让江浸月连思考的能力?都变得迟钝。
他似乎听懂了陆清眠话里的意思,又似乎什么都不懂。
本该微凉的耳垂慢慢变得滚烫,时间在此刻变得格外缓慢难熬,江浸月双手?抓住了陆清眠的手?臂,只觉得浑身没?有半点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陆清眠终于放过了江浸月的耳垂。
白腻的耳垂被齿关碾磨通红,上面印着凌乱的齿印,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能看到淡淡的湿痕。
江浸月能感觉到耳朵上的湿润在空气?中慢慢变凉,却无法为他滚烫的耳朵降温。
陆清眠松开了手?,走到了江浸月身边,终于牵住了江浸月的手?。
他带着江浸月走向舞台,江浸月浑身绵软,刚迈步就?踉跄了一下?。
陆清眠揽了下?江浸月的腰后立刻松手?,只肯牵着他的手?,用稍显恶劣的语气?说:“江浸月,站稳啊,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明知道江浸月走不稳,却故意想看江浸月软绵绵地跟在他身旁。
江浸月丝毫未察觉到陆清眠的坏,努力?跟着陆清眠往前走。
等两?人一起坐在钢琴前,江浸月长长呼出一口气?,有种终于解脱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