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说辞让人下意识觉得是王超下的手,等王超醒来如果说了这个酒的我倒的,也可以解释她是醉的,想必那个时候,药物残留已经稀释到检验不出来了。
而如果王超供认出是和周雪洁一起合伙的,那我也不知情啊,我就是一个被戴了绿帽的可怜人。
而经过核实,那些缅北生意人都有案底,已经全部抓捕,只等更进一步的审查。
不过本来就是因为和女方的“往年过节”,警方也调查了,即使真因此起疑我也有应对的法子。
警方走后,饭店老板又亲自把我们送到门口,我打了张车,和周雪洁回到酒店。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幽幽转醒。
她看着我,眼神一点一点从迷茫到惊慌。
我笑着安抚道:“别怕,王超想把我们卖去缅北,已经被警方带走调查了。”
她愣愣的,我猜她一定在想,王超是不是真的要卖她。
她颤着声音说:“你、你给我倒酒……”
“王超带的酒,他可能把迷。药直接下进了酒里。”
我做出自责的样子。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要是我不给你倒酒,你就不会喝到迷。药了。”
我就是在告诉她:酒里有迷。药,他却不愿意给你拦下来。
周雪洁眼睛漫出泪花,勾手把我抱住:“老公,我好害怕……”
我捏着她软软的胳膊把她扒拉下来,站起身:“没事,已经没事了。收拾收拾,我们回家吧。”
我这样冷硬的抽身离开,让她有些愣神。
她垂着头说:“好。”
忽然,她抬起头:“老公,我想跟你说一个事。”
“什么事?”我下意识问。
她抽泣道:“我们家,从来都是重男轻女……我差点上不了学。学费都是我自己打工挣的。”
“我从前没遇到过好人,你是第一个把我当宝呵护我的人,我其实想跟你坦白……”
“快收拾收拾,该退房了,以后有时间再说。”
我不知道什么心境,连忙打断。
过往云烟浮现在我脑海深处,一帧帧,一幕幕。
我心里复杂的像打翻了五味酱。
但是现在我不能说服自己原谅她,最好就是直接不听。
周雪洁抹去眼泪,笑道:“好。”
我躲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听着外面收拾东西的响动,有些逃避,有些不想面对。
要不然,直接让她净身出户算了。
请个好一点的律师来打官司,我所拿的证据应该也够了。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又振了一下。
是周雪洁给王超发去了消息!
[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能不能看见我的信息……]
[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迷。药呢?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她字字句句透着悲戚!
[算了,你即使是块石头,我也要将你捂热。你要是入狱了,丢了工作,以后出来又有案底,你能怎么办呢?]
[陈生每个月给我十万,我打算再跟他要一点,每个月十五万,我给你攒十万,给你出来用……王哥……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