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个妈,就不会说“我妈”了吧?
安月山摇摇头:“是亲戚。”
“亲戚?”
我一下子想到周雪洁的那些亲戚,心里下意识没有什么好印象。
“我妈妈过世早,我爸怕我缺乏母爱,外人又不放心,就把我姨妈接来家里住了,我姨妈是我妈的表姐,离异带着我。。。。。。姐姐,张雪。”
原来是这样。
我心下了然,安月山被保护的那么好,说明她姨妈还挺好的,不是所有亲戚都不行。
安月山又道:“我姨妈很好,很支持我的事业,鼓励我做我想做的事,所以,我这次隐瞒了我爸,跟进了苗丹登的案子。”
我一愣。
不对劲,这姨妈不对劲。
有种表面上哄着,实则害着的感觉。
安月山都二十六岁了,姨妈不会还缺心眼儿吧,这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我问道:“那她知道你跟进了个这么危险的案子吗?”
安月山道:“知道。她一开始听见急得劝我,还想告诉我爸,都被我拦下说服了。”
这。。。。。。真正关心你的人,说服得了吗?
让你住我家一下,安行义都要死要活这说服得了吗?
什么外人不放心,实则怕是亲戚更危险吧!
我跟安月山说:“你要去吃甜糕吗?”
“你在。。。。。。我不去了吧,一会儿我陪你见我爸。”
说的跟见家长似的,我压下心里不对劲的情感,跟安月山说:“还是去一下,我见见你这阿姨。”
如果真不是什么善茬,我就想办法让安行义也看见她的真面目。
原来看起来这么风光靓丽的安家,内部也有败絮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