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今儿还是和往常一样吃喝花用全算安乐侯帐上?”
直到进了大厅,徐妈妈**一扭,擦了唇红的血盆大嘴凑过来“无限妩媚”的嗲声问道,庞昱这才恍然大悟。
呀呀个呸的,敢情丫出去快活末了要老子埋单!
吹雪穿着主子的鲜衣华服,还真把自个当爷了,大手在徐妈妈丰满的**上拍了一下,无比豪爽道:“那是自然,好酒好菜尽管上,好姑娘叫她七八个来,我们家侯爷有的是银子,兄弟们痛快玩,其他的我来”忽然卡住,约莫是想起来了今儿和他一块出来“潇洒”的不是家丁界的狐朋狗友,是他的侯爷主子。
“这嘿嘿哈那、那个侯”
庞昱横他一眼,分明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动作吹雪却觉心惊胆战,仿佛背后顶着把锋利的刀子,随时可能刺下来。
哎呀妈呀,人家江湖高手讲究剑气伤人,那得先练上几十年功夫,咱侯爷年纪轻轻光靠一眼神就大杀四方了,真是高下立判,高下立判啊!
吹雪很想谄着脸过去恭维,弥补花侯爷银子吃喝玩乐的过失,不过他更加清楚若是当着众人面说破主子身份下场只会比现在更惨。
“那个侯兄啊,这样安排您还满意吧。”算他随机应变,改口的快。
庞昱哼一声,没等说话呢吹雪又嚷开了。
“徐妈妈,还不快把温柔、晴儿、楚楚、怀玉叫出来陪我这位朋友,伺候周到了记得啊。”
他随口一点叫得竟是蹁跹阁四大头牌,别说徐妈妈只是个不入流的站街老鸨,这几位艳名远播闻名京城的红姑娘请一个出来都做不得主,就算蹁跹阁总管事夜叉妈妈在场也断不可能让四个“女儿”一起出台陪客。
说倒底吹雪只是太师府一个下人,姑娘们所以奉承巴结,讨好卖乖,不过是畏惧他身后那位谁也得罪不起的主子——就是站在他身边,一双暗透着yin光的贼眼潜藏在帽檐后瞧瞧这、瞅瞅那,到处找漂亮姑娘看的庞大侯爷。
没人知道安乐侯来了,所以吹雪再嚷也是白搭。
原因很简单,倘若区区一介家丁都能随便点翩跹四艳作陪,日后还有哪个世家子弟、王公贵胄再会光顾这里。
跌份啊,懂么?
家丁怎么都是家丁,主子再牛他还是家丁,和身份卑微的家丁玩同样女人?
脸还要不要了!
“大官人,您知道的,奴家这”徐妈妈果然为难,方才还在媚笑的大饼脸一下子皱成了苦瓜。
吹雪扳起脸孔,两眼一翻:“侯爷原话:侯公子是本侯的过命兄弟,形同一体,你要给我好好的招待,陪他去青楼一定玩得尽兴,他不快活就是本侯不快活,他不高兴就是本侯不高兴——徐妈妈,该怎么着你看着办法。”
得,我算是明白什么叫无耻了。
近距离体验了一把身边小厮“狗仗人势”的戏目,庞昱感触丛生。
啧啧啧,倒底是西门吹雪啊,真有一代剑圣的风范——哦不,是贱圣!
“老鸨子,还不快把温柔、晴儿、楚楚、怀玉叫出来,陪我们公子喝酒——”
思绪骤被打断,并非贱圣不耐烦的催促,而是径直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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