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在圈子里玩的时候哪个小m不是主动叫他主人叫得缠绵,但那也只是你情我愿的游戏罢了。这次换换口味强行逼迫一个素人开口的感觉也挺有意思的,而且在她叫出那声主人后他也会更有成就感。
没过一会许敏燕就被捆成了一个奇怪且屈辱的母犬姿势。她的四肢被分别折贴起来,大臂挨着小臂,大腿贴着小腿用绳索一圈圈绑紧。她的脚后跟紧挨着自己的屁股,在床上很不情愿地扭动着身体,手想要遮住胸部却挡不住,双脚想并拢却为了保持平衡只能主动张开暴露出下体。
路捷现在有些纠结,毕竟堵嘴才是紧缚的灵魂,可许敏燕的手没被限制在身后,完全可以自己解开后脑勺上的口塞球的扣子。而他手头也没有多余的小锁。
可没过几秒后他就灵光一闪,用平时锁在许敏燕脚上的铁链拴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快步上了楼。
看见男人将自己完全当一只动物一样把链子拴在自己的脖子上,许敏燕羞愤地咬牙切齿。
路捷离开后她拼命在床上扭动着,可这个捆绑的姿势和脖子上的“项圈”实在影响太大。她自己都忍不住觉得自己仰躺着时像一只把肚皮露出来给人摸的小猫,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跪趴在床上时又像一只扭动着屁股的小狗。
路捷返回时他手里拿着一卷银色的胶带和一团棉布。许敏燕隐隐觉得那布料的颜色有些熟悉。
等路捷把那团布在她眼前展开时,她发现那竟是一只曾被路宁塞在她嘴里的内裤!
许敏燕明白了路捷这是要故技重施地把它塞进自己嘴里,这太恶心了!她清楚地记得那内裤上面曾沾了她的不少口水,而且她也不觉得男人在那之后会帮她洗净。
“不要!你……换一个,口球好不好?求求你,你别这样——”
“晚了,现在叫主人也没用了哦。不爱说就什么都别说不挺好的吗?”
路捷和往常一样掐开了她的嘴。
“不……嗯唔唔唔!!!”
纯棉内裤被攒成一团,一点点捅进了口腔里。舌头被干涩的布料压在下面无法移动,她闻到了自己口水的味道。幸亏那天晚上她被堵嘴前刚刷过牙,内裤上只有一点点唾液发酵的味道,说不上臭。
即使感官上没有那么糟糕,精神上的羞辱也是极大的,她绝望又羞耻地闭上了眼睛,感觉羞耻记录又被刷新了。
刺啦一声,胶带被路捷拉开。一张张胶布被贴在了她的脸上,断绝了她嘴里的内裤被吐出来的可能。
胶布的粘性很强,贴了四五层后,敏燕的小半张脸都被遮住了。任凭她怎么用嘴吹气,或是左右歪嘴,也无法将胶带从脸上分开了。
接着路捷又将她的手握成拳头,也用胶带缠了起来。她的手被裹成了两只银色的球。
被同时堵着嘴绑着手,她既无法用嘴撕开手上的胶带,也无法用手释放自己的小嘴。许敏燕也察觉到了,发愁又无可奈何地呜呜直叫。
“我的小宠物可真可爱。”
路捷揉了揉她的头顶,然后变魔术似地掏出了她的老朋友——两颗银色的跳蛋。将跳蛋安置在小穴里以后,他又往她的腰上缠了一圈绳子,回到肚脐眼处向下拉,在她的股间捆成一道股绳。绳子勒得非常紧,深深地吃进她的两条阴唇之间,阴蒂也被他刻意打成的一颗绳结硌得发痛。
跳蛋的开关被打开,许敏燕从被堵住的嘴里痛苦地发出了一声悲鸣。路捷一如既往地关上了灯,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只有无助感与快感的世界里。
可床上的
“小母狗”还不太甘心,不愿相信自己明明四肢可以大幅度地摆动却无法挣脱束缚。她来回扭动着身体,和身下的床单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她的嘴也在努力,想用舌头将内裤顶出胶布的封锁,却被布料刺激到了上颚深处的软肉,干呕了好几下。就这样,徒劳无功地反抗了没过多久,她就认命了,疲惫不堪地侧躺在了床上。
到底是已经有了好几次被这样放置入睡的经验,敏燕的双腿开始随体内的振动而来回摩擦,使得股绳同时刺激着外阴。过了几分钟,她在一次高潮后便随着之后的虚弱感进入了梦乡。
可没睡多久她就会被被压住的手脚上的麻痹感或者小腹内再次复苏的欲望唤醒,只得调整一下睡姿,再扭着腰把自己送上新的高潮,之后再次入睡。
如此反复,直到她的“主人”再回到她身边。
**小剧场
坐在楼上客厅里,看见自己弟弟兴奋地从他们打包带出许敏燕家里的东西里翻出一只内裤又兴冲冲地离开后的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