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季节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咖啡厅。
空气里还留有她身上的的味道,不是浓烈的香水,是淡淡的幽香,很好闻。
祁夜寒嘴角难得一见地勾起弧度,侧目往外看去。
女人朝着地下车库走去,在她身后不远处,跟了一个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高跟鞋撞击地面发出的声音,在地下车库里响起。
季节走向自己的座驾,刚按了钥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车窗上除了她的倒影,还有一个影子。
她暗自心惊,却面不改色,伸手去开车门,同一时间高跟鞋迅速往后踹去。
身后的人个子不高,身手却很敏捷,躲过了这一脚。
季节转身,见是个戴帽子的男人,个子不高,穿着朴素,很不起眼。
男人手压着帽檐,一步步地逼近她,“季法医,你好吗……”
季节连忙去开车门,男人见状,一个箭步将车门合上。
抬头,露出一张蜡黄的脸,粗黑的眉毛上有一道伤疤,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芒。
“你好,请问我们认识吗?”
季节当然知道情形不对,这张脸她从来没有见过。
可这个时候越慌张越危险,于是平缓下了心情,微笑着问。
男人摘下帽子,随手扔在地上,露出凌乱的头发和整张脸,在灯光的映射下,说不出的恐怖。
“吴笑笑是我女儿。”
季节闻声,心里咯噔了一声,吴笑笑?那个十七岁的死者?
男人突然跪了下来,吓得季节抵在车门上。
“求求你,告诉警察我女儿是被毒杀的!”
他抬起头,浑浊的眼里泛着红色,大颗大颗的眼泪掉出来,“都是那个混小子害了我女儿,我女儿才十七岁,怎么会自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