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重重点了点头。
“附身。”帝瑾寒重复了一句,世间并不是没有过例子,每年祭祖通灵时,总由巫师为载体供先祖附身,不过时长仅为一炷香的时间,停留久的话,不仅巫师性命难保,附身的先祖亦会魂飞魄散。
附于兽身,这倒是第一次见。再者,魂魄附身,那附身之人。。。。。。
帝瑾寒看着她,语气不明猜测道:“你。。。死了?”
暮念烟点了点头,细思,又摇了摇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帝瑾寒知道她应该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眼中浮起心疼之意,揉了揉她的脑袋。
他突然想到什么,将暮念烟提起,翻了个面,几点嫩红意味着它的性别,他笑了笑。
暮念烟双眼瞪大了盯着他,小嘴也咕叽咕叽骂骂咧咧,看什么看,不知道非礼勿视吗?还敢笑!
逗弄的差不多,她全身炸毛了他才将她扳回来,暮念烟被他操弄的节操全无,身心俱疲,全身发烫,没脸见人了,她不肯抬头。。。。。。
帝瑾寒哈哈笑了起来,揶揄道:“又不是人身,只是兽身,害羞什么?”
我不是人,你更不是人,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你,死的时候几岁?”帝瑾寒疑问很多,挑了几个关于她的来问。
暮念烟缓缓抬头,白了他一眼,唧,唧唧唧唧唧~隔空叫唤了两回。
“十五?”帝瑾寒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你知道你是如何附身到这副兽身上的吗?”
暮念烟摇了摇头。
“你叫什么?”
暮念烟烦极了眼前一直问问题的臭男人,叫什么?这个要怎么回答,她又不会说话……
对了,墨。。。。。。
暮念烟转身走到砚台前,举起右爪蘸了一爪墨汁,然后抬着右爪,仅用另外三只爪子一蹦一蹦走到纸前。
又把某个冷冻脸逗笑了,有什么好有什么好笑的,无语,她白了一眼,继续自己的宏图大业。
上辈子,还没这么艰难的写过三个字,暮念烟喘着大气,眼前的字东倒西歪,横不直,竖不顺。
她担心那人看不出来什么字,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他。
果然,他一副颦眉思索,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态。
暮念烟长叹一口气,颓丧的赖团子认命地再次走到砚台旁,蘸了满手墨汁,这次更加小心地写着一笔一画。
其实,帝瑾寒第一次就看出来她写了什么字了,只是心想逗弄她玩,便装作看不懂,他就喜欢看她受了欺负龇牙咧嘴,骂骂咧咧却无力反驳的样子。
“暮-念-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