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家和江家的事情解决,他完全可以把总区警署当做跳板,跳去警务处做事。
关应钧喉头发紧:“对不起。”
临近一月末,香江逐渐转暖了。
简若沉站在风里,笑了声,转头看向过去,“对不起,我错了,是我不对。然后把怀疑藏在心里,下次还敢做?”
关应钧道:“这次不会……我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简若沉意外地挑了下眉。
这人居然认识到自己错在哪儿了?
“哪里?”
关应钧道:“我不该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突兀带你去大上托石矿场。”
他松开揽着简若的手,并肩站着看向远处,“我不该半夜带你去见李长玉,李长玉是我的叔叔你的老师,亲疏有别,这会显得很冒犯。”
简若沉:……
真知道了?
难道是李老师教会的?
他眨了眨眼,忽然起了些坏心眼,“还有呢?”
继续问下去,关应钧该不会编一个出来吧?
关应钧真的编了一个出来,“我不该在跟你牵手的时候……”
他从没说过这么孟浪的话,越说声音越低,越说越说不下去。
时隔数小时,他总算知道了简若沉当时说的你真行是什么意思。
简若沉耳朵腾地红了。
他猛然想起关应钧滚烫的掌心,不自在别过头。
关应钧说完,语调平静地重复:“我冒犯你了,对不住。”
简若沉逃避似的岔开话,“眼药水给我。”
关应钧慢吞吞塞过去。
简若沉仰头抬手,利落地点完,将药水塞回自己兜里,“橙汁喝多了,我看边上有个公共洗手间,去一下。”
“嗯。”关应钧应了声。
道歉好像没奏效……
他转头往张星宗那边走,和组员一起勘察现场,理了理案件思路。
不一会儿见刘司正慌慌张张跑过来。
刘司正脸上全是汗,满脸惊恐:“关sir,刚才案发现场没有人,厨房隔间后的暗门打开了,里面居然是成排的榔头!”
刘司正咽咽口水,惶然道:“那榔头用收纳卡在墙上,最左边的卡扣空了,应该少了一把长榔头。”
鉴证科刚刚并没有发现厨房有暗门。
那东西必然只有凶手本人知晓。
凶手就在附近!
关应钧呼吸一滞,喉头发紧,抬腕看表。
十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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