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说你手腕上那串珠子吧。”姜酒幽幽的说,“正是这串珠子,让鬼有了可乘之机。”
陆雪说:“什么意思?”
姜酒说:“佛珠是可以辟邪,但你手上的珠子被牛眼泪浸泡过,非但不能辟邪,反而会让佩戴者的灵魂与肉体产生缝隙,让鬼轻易上身。”
“鬼可不是谁的身都能上的,若是身体健康的人,肉身和灵魂非常紧密,鬼上不了。”
陆雪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听不明白姜酒在说什么。
陆宴说:“你是说…张天师是故意给机会,想让女鬼附身我妹妹?”
陆雪激动地说:“他想害我哥哥?!”
“还有这把匕首。”
姜酒捡起掉在地上的短刀,猛地抽了出来,黑色的光反射在脸上。
“材料很特别,不是普通的刀,这是一件法器,但一时我也辨不出是什么,你们暂时就不要用了。”
三人正交流,身后突然传来咯咯咯的声音,像是老鼠在磨牙,气氛又变得诡异的要命。
陆雪害怕的躲到了陆宴的身后:“又来了,她又来了,呜呜呜…哥哥…”
姜酒道:“我去解决,别出来。”
她退出包间,同时把门关上。
明明开了空调,外面温度却低的吓人,一阵阵的寒气从四面八方涌入,似乎要把整个车厢都冰封起来。
姜酒眼睛一眨,她的瞳孔颜色便变成了炽热的红,视野范围内,空气里的每一粒分子都变得清晰起来。
一道红色身影,立在不远的地方,是个女人,穿着古代制式的奇怪盔甲,长发浓密又绵长,乱七八糟的披在肩上,身上散发着渗人的黑气。
姜酒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只活了很久很久,怨气很深很深的鬼。
姜酒与红影各立走廊两端,双方都没有轻举妄动,片刻后,红影才怨恨的说:“我与你素无冤仇,你竟敢坏我的事…”
姜酒清眸一眨,说:“我与你素无冤仇,你竟敢触我的霉头。”
红影冷笑:“我触你的霉头?”
姜酒说:“看不出来?我要去结婚,路上不想见血,否则,我也不想管这档子事。”
红影:“你还想结婚?哈哈哈,你坏了我的事,我要让你红事变白事!”
她狂笑着,身影不动,头发和指甲却疯长,长到了恐怖的程度,长发化作千根针,梨花暴雨般向姜酒刺来,碰到就会被刺成马蜂窝!
姜酒面不改色,手中捻起符文:“护!”
金色屏障再次立起,黑发化成的细针无法侵入,只能在屏障外打的叮当作响,姜酒取出第二枚符篆,指尖一晃,符篆化作凌厉长鞭,鞭子向红影抽去。
红影侧身一闪,躲过了一鞭,重重的摔在车壁上。
姜酒迅速掏出第三个符篆,凌空击中了红影:“定!”
红影瞬间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