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理我。
最后,就是两个人当着我的面又打了起来。
我:“……”
不是,什么意思?!?
但我突然明白为什么贺枕流随身带跌打药膏了。
我:“。”alpha刻板印象,再次+1。
我咳嗽了两下,在走廊里两头看了眼,身残志坚地往前跳了几步,试图阻拦这个战局:
“等下,你们先别打,我们从头再来,我先给你们记个分,打脸算2分,打胳膊算——草!”
我的额头撞上了壁灯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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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我一条腿屈着,一条伤腿架着,生无可恋地坐在沙发上。
面前还安安分分地坐着两个alpha。
我的头好痛。
我的心也好痛。
我的脚也好痛。
“你说说你们——”
这五个字开场白一出,我就闭麦了。
泪目了。我感觉我像是一个小学三年级班主任,班上小孩刚拽女孩子辫子那种。
冰袋被我按着覆在了我的额头上。
“加栗,我不是故意的!”罗简安先开口发言。
女alpha一脸诚恳,恶狠狠瞪了旁边人一眼:“都怪他先动手!”
贺枕流:“?”
“我先动手?你哪只眼睛……”
看他们俩又要吵起来,我含泪唉声叹气了一声,顿时他们俩都安静如鸡。
我拍了拍罗简安的肩膀:“你先走,赶飞机。”
罗简安:“不是,我……”
“薇安姐给我发消息了,说晚上见不到你人要抖你的秘密。等下——”
我放下手机,突然好奇,“你什么秘密我都不知道?”
罗简安一僵。
不知道戳到了她哪个死穴,她顿了顿,还是从地上爬起来,拎起了包,“我先走。”
我:“?不是,等下——”
“嘭”地一声,门关上了。
……好迅速。
看着罗简安出了门,我还在沉思她到底有什么这么吓人的秘密,额头上就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