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顾呈笑着将人抱在怀里,抬起头,眸光清亮,哪还看?得出一丝醉意。
秦瑶遗憾地拍拍他的脸,臭男人喝假酒,演技帝超常发挥。
虽然喝的是假酒,到底也没少喝,顾呈还是有些醉了的,他醉酒不上脸,抿着唇,还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只是刚才在外面还能绷住自己的脸,这?会儿?见到秦瑶,一个劲儿?的傻笑。
秦瑶后悔这?个时代没有智能手机,要不的给?他拍个小视频,笑话他一辈子。
顾呈喝了口热水,他自己剪了几个红双喜字,背后还写了情?诗,贴在房间柜子上。
贴完了之后,似乎是有些诗兴大发,连写了十几首情?诗,可谓是超常发挥。
秦瑶俏脸微红,去读他的那些诗,哪怕饱受荼毒已久,本以为自己无波无澜,在男人的视线下,照样闹了个大脸红,愣是烧到了耳朵根。
她发现?男人是真的厚脸皮且自信无比。
秦瑶推开?他的脸,坐在他的大腿上,拿起钢笔,也不卖弄文?墨,而是认认真真写下一句诗: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写完了,她拿起刚才顾呈用过的剪刀,剪了一缕长?发,偏头看?向顾呈,顾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秦瑶磨刀霍霍,她在纠结从哪里剪才不会突兀。
最后在耳后角落里剪了一小撮。
她用自己的头发包住那一小撮,勉强系了根红线,放进了早早准备好的红色小锦囊中,锦囊外面绣着两个十字绣鸭子。
没办法,虽然秦瑶也想绣鸳鸯,但她着实做不到。
顾呈拿着她的锦囊忍俊不禁,他打算之后自己再绣个大鸳鸯锦囊,包住这?两只小鸭子。
两人把锦囊放在床头。
顾呈将心爱的女人抱在怀里,低头亲吻她的嘴唇,他的心跳很快,快得他都觉得不可思议,像是要跳出来?了一样,那张脸在他的眼睛里放大,怀里的人变得沉甸甸的,在这?一刻,抱着她,就像是拥有了整个世界。
他们才认识不到一年,她就像个势如破竹的常胜将军,攻占了他所有的城池,让他丢盔弃甲,改头换面,蛮横地占据他所有的生?活。
这?段时间以来?的欢喜情?绪全都为她而动,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就足以牵动他所有的心神?,让他甘愿俯首称臣,一辈子听从她的差遣。
现?在说一辈子似乎太早了,可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过去十几年的军旅生?涯,他的生?活一直很单调,不外乎是训练、训练、训练……自从有了她之后,那些保家卫国的概念全都落到了实处。
顾呈想,女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存在,无论是瑶瑶,母亲,还是岳母,她们才是一个家里的基石。
没有她们,无以为家。
他很早就从家里飞出去了,在海上独自飞了很久,现?在身旁的这?个女人,又给?了他一个家,她将来?还会像女娲一样创造人类,对他的世界来?说,她就是从天而降的神?明。